婦女在村里是比較多的,特別是結了婚和丈夫分居的更多,她們長期處于性壓抑狀態,沒有辦法得到性的滿足,對丈夫的思念,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更是明顯。對異性的渴望,在獨守空房的時候,更加明顯。
董旭柱向來喜歡喝酒,搞工作不喝酒怎么能行?走到哪里,調解工作做到哪里,哪里就負責管飯,有飯就必然有酒,沒飯就沒有酒,光吃飯沒有一點意思,吃飯前必然要喝酒,喝酒其實就是助性,有專家說,這是假的,人在醉酒狀態下不可能助興,只能敗興。還有,人在喝酒后說酒后不知道,也是假的,酒醉心里明,知道自己在干啥,就是看自己的記憶好壞,大概做了就記得,除非是傻子,或者老年癡呆,如果沒有,就會記得,看他自己老實不老實,承認不承認罷了,當然,有些人是不需要借助酒就能很快地調動積極性的。這些都是說法之一,其實,個體有差異,但是有共同點,就是喝酒是借口。酒本來是無故,不能帥鍋給酒,事在人為,總是有人有行為才合情合理,不是瞎說,也不是瞎猜。
人看上了某人,就會日夜思念,很想得到某人,其實,這不是指肉體上的占有或者得到,而是一種心理的疾病,心里需要療傷,給別人治療的醫生,也許也需要別人來療傷,在給別人治療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很受傷。這叫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道理是這個,聽起來不舒服。不過,能明白就行,這個是季柯南一直在考慮的問題。
他在飯后,借著酒力的作用,和被調解的婦女半推半就之后,就入了港,在云雨一番,大汗淋漓后,騎摩托車回家,當然,一身的酒氣,本來就讓他老婆,就相當于金枝玉葉的稚嫩的人,十分討厭他所喝的包谷酒的味道,加上在他身上發現的長頭發,無論如何也受不了,于是大吵大鬧起來。本來損失了東西,檢查后就發現不對,后來發現了還多了東西,這個豈能饒恕?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饒。從此,因為女人的長發讓董旭柱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再也沒辦法在家立足了。
董旭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只好跪地求饒,賭咒發誓說頭發不知道怎么會到他身上的,可能是她們打架的時候,他去拉架,結果弄到了頭發也說不定。要說頭發是他的,他老婆肯定也不信,因他不會很快長出了長頭發。頭發的理由如果能成立的,可是在硬度方面就有問題了。他妻子有豐富的經驗,也專門請教過醫生,她的主要目的是保衛自己的婚姻,就像保衛城堡一樣,絕對不能讓敵人得逞,這個敵人,就是情敵,因為這個村是有名的女人村,陰盛陽衰,女人非常厲害,敢說敢干,敢愛敢恨,從不藏著掖著,要做什么,從不背著人做。他老婆熟系這個,所以更加在乎他老公。加之她老公就是做這個工作的,很多方便之處,都可以得手,她更要小心又小心,防范又防范,生怕出問題。
頭發是慢慢地長長的,他知道這一點,就沒有扯這個事,可是,她媳婦是有名的醋壇子,絕對不允許他的老公在外頭被別的女人沾染。這個女人就是狐貍精,是禍害人的,是該千刀萬剮的。這樣還不解恨,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婚姻,要保障婚姻的無比圣潔,就要付出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努力。即便如此,男人還是像偷腥的貓,不會中止,不會停下到處尋花的腳步,總是快如風,疾如影,來無影去無蹤,捉摸不定,無法尋覓,枉費心機,也徒勞無益。女人防著男人,也要防著另外的女人,作為女人,斗爭的復雜不言自明。付出的心血也是令人咂舌驚嘆。
董旭柱最后得到了寬恕,是因他寫了保證書,絕對不會再到村民家吃飯,要吃飯,只能到村項目辦公室指定的餐館吃飯,如果招待上級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就需要來干事同意,他才能安排。這樣的保證寫了,當然立即生效。他親自摁手印,簽名,都一一做完,還讓她仔細檢查一遍,然后說:“怎么沒有懲罰的話?沒有懲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