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做。加上!”
“好的,我加。咋寫?”
“就寫,如果違犯,怎么樣怎么樣。”
“怎么樣?”
“你問我?”董旭柱的老婆眼睛放光,像一把利劍指著董旭柱,董旭柱被這劍一樣的目光刺得縮小了一半,趕緊縮回身子,畢竟他做錯了事,實在沒有反抗的理由。
“好,我知道,如果違反,我任憑老婆大人處置。”董旭柱說,聲音很小,完全不像他的工作作風,不過,事已至此,只有照做了。否則,他就不能回這個家,到處流浪,仕途要緊,還是忍一忍,退一步海闊天空。不能和老婆犟嘴,天下最不講道理的,就是老婆,他恨恨地想著。于是他在后面加了這一句。交給他老婆看。
他老婆看了,點點頭,說:“這是白紙黑字,你也簽字畫押了,這個就是緊箍咒,我想念就念,到時候別喊疼啊!還有,我告訴你,你說任憑我處置,你說好了,到時候,我要把我用過的東西拿走的,我用過的,我自己保管,別人不能用,你可聽仔細了。我不是說著玩的。”說完,她將保證書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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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旭柱心想,是什么東西呢?他腦海中一個念頭閃過,心里緊張,頭上冒出汗來,難道是“水龍頭“”?這個女人可真狠心。水龍頭卸下來,別的女人肯定用不了,自己就是一個太監,沒有女人愿意要,這不是命根子給人毀了嗎?真的不該寫這個保證書。她有憑有據的,她真干的出來,水龍頭下了,就沒辦法了。看來,在平時就要關進水龍頭,閉關鎖國才行,絕對不能春光外泄。這是要命的。沒命事小,失節事大。孰輕孰重,還是要把握好尺寸。
這件事就暫告一段落。
在招待上級工作人員的同時,或者東干事讓他陪客的時候,他就會在喝酒正酣的時候,電話鈴開始響起來,他一接聽,就是他老婆的聲音,問在哪里,在干什么,沒事早點回來,他聽了電話,如同領了圣旨一般,畢恭畢敬,沒有多說話,這就表示,快點散了吧,大家都要各自忙各自的事。
離開酒樓或者飯桌,他就立馬往家里趕,免得回去玩了挨嚷,騎摩托車也好,搭便車也好,總之不能走路,要快,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他老婆面前,晚了就完了。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他老婆出手狠,經常修理他。他給別人調解紛爭,特別是家務事,例如婆媳矛盾,輪到自己卻犯了難。因為別人家的都聽勸,講道理,大部分都好說話。就是他老婆不講道理,就是來武的,來武的,也不講武德。總是搞偷襲。而且只是單方面偷襲,只準她偷襲,董旭柱不能偷襲,否則懲罰會更嚴重。
董旭柱如此怕老婆,是因為他害怕麻煩事,也害怕無中生有的事,要說這男女之間,還真不好說,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白,這樣下去,會讓家都很尷尬。要是董旭柱不出軌,身正不怕影子斜,那還有什么好說的?問題在于開始都沒有,后來懷疑有,但后來真的有,那就麻煩了,真有之后,有的想不做,想早點改邪歸正,可是這個還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表,也沒有監督執行的人。
尹賢仁清楚了這里面的事,知道董旭柱打牌是不用請示的,領導因此也十分放心,不用擔心董旭柱贏了錢會先跑,借口就是老婆大人有令,不得違背,否則就罰不準睡。
董旭柱的想法很簡單,只要不去村民家吃飯就行,可是女人的心,比海深,他老婆沒事,無所事事,天天都在琢磨丈夫,怎樣才能做到不出軌。可是男人很不好控制,特別是控制了男人的身,控制不了男人的眼睛和心,眼睛和心出軌,女人不知道,也不清楚怎樣保護,于是只有作罷。
相比較而言,那個凌漢韶還好,沒有這么多問題,要說誰比誰好色,誰更喜歡出軌,柯南沒有親自見到,不好說什么。
董旭柱長得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