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題。
學校當然同意,又不是白住,肯定要付租金。學校得到額外收入,可以給師生改善一下伙食,是好事。事情就這樣成了。多哥順利地搬到到了學校居住。那里水電都有。水就在旁邊,是一條河,這里可以作為洗菜或者洗澡的地方。吃的水從對面的山上的水源汲引過來,比較衛生。
阿寬沒有看到村干,心里直犯嘀咕,這工作怎么開始的?難道說,多哥是個神?或者有特別的人格魅力,能夠讓別人聽話?
帶著疑問,阿寬看多哥這個表現,完全是假裝熱情的樣子,真讓人受不了。多哥看阿寬總在記筆記,這個讓他心有余悸,難道說,他要告狀?多哥一看到拿本子記錄東西的就犯怵,這是在整材料準備找上級反映情況嗎?
“你需要了解什么?”多哥問。
“我在整理問題,等一會再提問。”阿寬說,口氣不是很強硬,這個讓多哥感到些許有些安慰。
原來不是記錄材料作為證據,然后上報,相當于告狀了。這個沒有苦主,也就是說沒有原告,就很麻煩。如果想要核實,也就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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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哥的額頭沁出了汗珠子,他趕緊擦了,心里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不過,他最擔心的問題沒有解除。這個家伙要去港島辦公室的,不清楚去港島,是否要經過江城,江城正是劉小姐盤踞的地方。
阿寬沒有多哥想的那么復雜,他只是在記錄他看到的和想到的,這次來不容易,除了給港島辦公室交錢,說是贊助或者愛心捐款,還要自費,包括吃住和交通費等一路開銷,因為付出太多,就要好好珍惜。這些自掏學費,自己承擔所有費用的旅行,有點像農家樂。不過,能從中學到項目的知識。
不浪費時間,他就提出去工地看看,另外,想和村民聊聊。這個不在話下,轉一圈回來做飯吃,他倆離開縣城的時候,順便在菜市場買了一點菜,準備到項目點吃。
“好,去看看吧。這里的項目比松村的項目做得好,你看看就知道了。”多哥說。
“松村的項目也是機構的吧?”阿寬問。
“是的。”多哥馬上回答說,轉念一想不對,這里說的話里還有話,“都是我們的,不過,有的村民積極性不太高。”
“那鶴村的情況呢?”
“鶴村的情況好一些,村民比較積極。”多哥說。
“開始的情況怎么樣?”阿寬問。一邊問,一邊迅速記錄,生怕錯過一個字。他忙得手忙腳亂,用錄音筆錄音,可能以后還會整理筆記。將多哥說的當成寶典,忙不迭地記錄,為以后打基礎。沒準過一段時間,他就是這個區域的代表,或者說是專家,能幫助更多的人。
“這樣吧,我說的不算,我們去問問村民吧,他們會解答你的所有問題。”多哥說。
多哥這樣說,實際上在踢皮球了。多哥不擅長和人溝通,特別是港島來的客人,他們非常務實,辦事很認真,說話、做事都非常謹慎,待人接物比較謙和禮貌。
多哥感到別扭,但是不能不做這樣的瑣碎的工作。
文化差異、地域差異和年齡差異,都讓多哥感到無所適從。這個差異,讓他痛不欲生。
阿寬要去村子里。多哥肯定要去,否則,罪狀里要加一條,需要費口舌解釋半天,還不一定能說得過去、過得了關。
村子不是村委會。村子就是村組甚至村民家。阿寬的意思就是多聊和多記錄,只有這樣,才不虛此行。
用得上摩托車了。這個家伙比走路強得多。走路爬山,上下是垂直距離,騎摩托車是要走盤山路,彎道比較多。彎來彎去,的確讓人擔驚受怕。如果經常上山,就不怕,可坐車的人怕。一邊是山,一邊是懸崖峭壁。這個只要在電影里能看到的場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