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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溫警官問。
“哦,忘了介紹了,我就是你要找的春燕,這位是我的同事,他姓季。”春燕介紹說。
“哦,你好,季先生,請你暫時回避一下好嗎?在旁邊辦公室喝茶等候,我給春燕女士做個筆錄,你請稍等。”溫警官說。
溫警官說完,春燕就有些慌張,有柯南在,她還放心些,柯南一走,不知道該說啥,不該說啥,頓時方寸大亂,不知所措。
好在都是外鄉人,說的都是普通話,沒有交流上的障礙。溫警官也放了心,不了解慈善人士是哪里人,心里還在犯嘀咕,這一說話就放了心,說話不僅能聽懂,聽春燕說當地的普通話,還帶著鄉音,就感到親切。柯南不是荊楚東南的,說不了當地方言,但是普通話說起來沒問題,溫警官聽得懂,本身柯南所住的地方屬于荊楚西北,這里屬于荊楚西,在語言上的發音還是接近 ,溫警官分配到這里,在西馬派出所工作,和當地人打交道,基本上都聽得懂當地方言,要是溫警官說他自己的方言,絕大部分當地人都聽不懂。遇到春燕,讓他感覺到回到了家鄉,他本來可以直接用方言來問,考慮到記錄的人聽不懂方言,也就算了,將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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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柯南說,他巴不得離開春燕,哪怕春燕此時此刻非常希望他不要離開,但這是溫警官的要求,不得不聽。
溫警官先說了一下接到報警后的情況。
他們驅車前往現場,拍照,找現場目擊證人了解情況,然后向局里做了匯報,局里指示他們先走訪,了解情況,并代表局里向慈善機構的代表致歉,然后再開始調查詢問。
聽了溫警官的介紹,春燕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警察,怕說錯話,將她說的話記錄在案,將來就是證據,賴不掉的證據。
這個是她常干的事,她經常記下馮菲菲和劉小姐說過的話,每次她都很勤奮地記錄,她記錄下她倆說過的話,重要的,不重要的,不經意的,或者特意說的,她都記錄,為什么要記錄?領導看她記錄不是感到被尊重而高興,而是感到自己的辮子被她抓住,想咋弄就咋弄,感到恐懼和害怕。當領導害怕一個員工的時候,就注定這名員工已經沒可能繼續升遷,到此為止,好自為之。
現在到了這個地方,她就像被關進籠子里的鳥兒,沒了自由,不敢歌唱,平時都嘰嘰喳喳的,現在是悄無聲息,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把事情經過說一遍,簡單描述一下,等一下,我沒聽懂的,我不會打斷,會讓你繼續說,免得影響你的思路,等你都說完了,如果我不懂的,再問你怎么樣?”溫警官說。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春燕講完了,長舒了一口氣。
“表達的很清楚。我想知道的是,是誰提供的名單?”溫警官問。
“是小馬。”春燕說。
“哪個小馬?”
“就是西馬鎮辦公室那個,跟著鄧主任,給鄧主任幫忙,聽鄧主任安排的那個小伙子。”春燕說。
“哦,明白,那個小伙子,我認識,辦事風風火火,就是不夠過細的。問題就在這里了。”溫警官說。
“那么,發生哄搶的時候,你在什么地方?”溫警官問道。
春燕腦袋頓時感到一麻,像是被人敲了一下,感到有些輕微腦震蕩,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怕啥來啥。只有硬著頭皮說來。
“我怕打到我,就躲到柜子里了。”
“什么柜子?”
“就是裝糧食的的大柜子,當時沒裝糧食,剛好可以藏一個人。”春燕說。
“你懂得緊急避險是好事。”
“啥叫緊急避險?”
“就是為了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