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好意思?這點小事就難倒你了?我相信你能解決。”東干事說。
“這個要回避一下吧?我在氣站呢。他要是告到縣里咋辦?我是有理說不清,和我有關系,我總不能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吧?”
“你說得對,我倒沒想到過這個,你被狗咬了,不可能去咬狗,狗要咬你,你就跑,跑不了,再準備打狗,要早點準備好打狗棍,遇到不識好人心的狗,就要痛打,打幾次,就長記性了。”東干事說。
“這個我明白了,我就是采取這個方法,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犯人。”董旭柱說。
“你開玩笑吧?怎么把游擊戰的要訣都背出來了?你去,直接對他說,就說我說的,宅基地要收回。房子要拆,如果擔心房子被炸,那更好,不需要請人拆了。”東干事說。
“這個說法很妙,真是高,這樣一說,對方肯定無話可說。”董旭柱說。
“你也變通說,我只是建議。你想想看,他無非是想要點錢,你不能給他錢,你可以給他優惠,他就會讓步。”東干事說。
“什么優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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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提供一些機會給他,比如說,氣站的花草需要人打理,你可以讓他進去工作,給他發工資,他肯定高興,補償也不會好,你也省得請外人去打掃衛生,這樣做的好處,就是可以籠絡人心,他是你的工人,也就不會告你,你也會平安無事。工資多少,先不說,這個工資,也不是你來發。”東干事說。
“那要誰來發?”
“誰給你發工資?”
“分公司秘書。”董旭柱說。
“是的,他給你發工資,也會給別人發工資。這個別人,就是氣站的打雜人員。每個氣站都有雜工。你到處收空壇子,裝了氣,送給用戶,哪里有時間去打掃衛生?你做不了,你媳婦也夠嗆,千金大小姐,啥都干不了。”東干事說。
“是的,她適合值班,有人來送氣,就接待一下,還有零散戶自己來灌氣的,也接待一下,簡單的操作她會,復雜點的就要喊我回來弄。”董旭柱說。
“是的,你想想看,長期在這里工作,多少都了解一些人心,誰都喜歡貪小便宜,誰都不愿意分享自己吃的大虧。”東干事說。
“是的,都怕丑。”董旭柱說。
“都是鄉里鄉親的,都怕丑,怕丑的會更多的丑事,不怕的,反而沒有丑事。”東干事說。
“跟著東干事能學到不少的東西。感謝干事的栽培!來,來,來,喝,喝,喝!”董旭柱說著,舉起了一次性杯子,里面滿滿一杯白酒,他舉起杯,一飲而盡。
喝酒還是實在,柯南心想,他喝酒后能騎摩托車本身就是一項技能,不是某技校畢業的,就不是好師傅。他可能是師傅中的師傅,這個家伙簡直不把酒當回事,要征服酒的意思。酒多得是,隨便喝,喝到盡興,只要身體受得了。
董旭柱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比較嚴重,就是沒有告訴他老婆自己的行蹤,在干啥,和誰在一起,想到這里,就像武松景陽岡遇到大蟲一般,酒頓時醒了一半,他立馬借故,不管不顧外面冷颼颼的風,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寒風,在風中打電話給他老婆。
他老婆一聽電話,立馬讓他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要么就別說。
“你說你喝酒,和誰在一起喝酒?說!”他老婆在電話里教訓他。
“和東干事,東干事,懂嗎?”董旭柱說,眼睛瞟了一眼門,看是否門開了一條縫兒,是否有人偷聽。
“和他在一起干什么?打牌?”他老婆繼續追問道。
“對,打牌。”
“輸了還是贏了?要是輸了,今天別睡床上。要是贏了,可以,另外給你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