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女兒不干,那么,我們也尊重女兒的意愿,不愿去就不去,她有她的想法,想要做更有意思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她也不對我說,可能想等到辦成了,再來給我一個驚喜。在鄉村唱戲,風險的確比較大。”尹賢仁說。
“人各有志。她看到的世界和你看到的不一樣。你可以給她建議,但是不能做決定。她自己做的決定,才不會怨天尤人。如果你替她做決定,到時候就說你沒眼光,耽誤了她的一生,你想想看,這是多么大的冤案!”沈靜說。
“對,是這樣的。幫她分析,她自己做決定,不能強迫,我們的傳統就是這樣,總覺得孩子還小,沒辦法保護自己,就讓父母來做決定,實際是錯誤的。因為最了解孩子的就是孩子本身,如果孩子不愿意,就立馬停止,最終執行的還是孩子。孩子沒有興趣,就很難執行下去,堅持不了一會兒,如果有著濃厚的興趣,就容易達成各項協議。”沈靜說。
他們這里聊的正起勁兒,齊思娜竟然睡著了。
可能在車上,更容易入睡,隨著車的移動。不過,很奇怪的是,她是夜貓子,一般晚上熬夜,這個時候,還沒到八點,就開始睡,這個不正常。也可能她太累,晃著晃著就睡著,就像小孩子在搖籃里搖晃,沒過多久就睡熟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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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靜很能聊天。她說她在北平期間,從事過不少工作,辦公室文員干的時間最長,后來學習了心理學,拿到了證書,在北平幫助一些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恢復健康。相當于心理醫生。她和尹賢仁聊天的意思,就是讓尹賢仁給柯南帶回關于她的消息。她很清楚,尹賢仁和柯南是鐵哥們,合作多時,因為二人性格相似,對負責人來說,是人才,就是不愛巴結領導,如果打仗,就讓那些喜歡拍馬屁的懂鉆營的上前線,這樣就能知道真實面目。
沈靜知道齊思娜帶有高高在上的傲慢態度,對待小地方小機構的人,就是肆意妄為,隨性而為,對于外面的人也就那樣,要狠也是在內部狠,出了這個圈子,啥都不是,人情世故,幾乎是空白,如果沈靜換個位置,齊思娜一天都呆不了,就要哭著喊著回家,再也沒有勇氣繼續北漂。
沈靜理解到這一層,就從骨子里瞧不起齊思娜了,剛好齊思娜得到了沈靜送給他倆是吃的東西。從待人接物方面,沈靜已經發現齊思娜自私自利的一面,她給齊思娜東西的時候,就心存疑慮,想要調整一下,讓尹賢仁來保管,但尹賢仁已經明確說放棄保管權,等于讓權給了齊思娜,齊思娜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一個人的時候,跟團閑逛的時候,沒有誰在意她,也不會照顧她,一旦遇到熟人,就有了伺候她的人,她立馬來個角色轉換,得到好像是理所當然的服務,沒有感謝誰,內心也不會產生感激之情,就像冰冷的石頭,無法被愛心溫暖,頭像三九的冰塊,無法被愛心暖化。
沈靜知道尹賢仁太累,就沒再和他聯系。車繼續飛奔。車廂內的燈光漸漸黯淡下去,只有走廊地腳線還有微弱的光,再就是車經過城市的時候,窗外的路燈光透過車窗照進來,整座城市除了路燈還在忠實地守護著夜行人,連列車上的乘客慢慢也在沉睡中。車廂內此起彼伏一些鼾聲,聲音不全一樣,顯得像是男聲四重唱。
等天亮的時候,車廂內活躍起來。人們開始洗漱上廁所,泡面,車廂內顯得熱鬧異常。因為再過一兩個小時,車就到站了。大家總算回家,就感到莫名的激動。
尹賢仁始終沒有得到沈靜送給他們的食物,他也不想問,覺得人不自覺的時候,就是厚臉皮的人所做的事,那就是惹人生氣,不去問,還沒氣生,一旦問了,就立馬讓人惱怒萬分,他已經熟知齊思娜的脾氣性格,干脆裝,一直裝,如果她給,就接受,不給,就忍著,好歹他吸取了經驗教訓,在上車之前就到附近的超市買了桶面,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