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難題。桶面可以很好地充饑。通過一件件小事,看出人的人品不費吹灰之力。他也懶得去向任何人馬上告狀,他很清楚,即便告狀,也于事無補,他還是看得到吃的,就是吃不到。說出去,人家會誤會,覺得他窩囊。
就像這次名義上的學習培訓,實際上是一次窩囊之旅行,最受益的就是齊思娜,最悲催的就是尹賢仁,這個不會讓尹賢仁一蹶不振,他很清楚了他在齊思娜心中的分量了。也可能,齊思娜的心目中只有她自己,不懂的體貼和分享,只有獨享和自私的心,對誰都一樣。如果和柯南在一起,也會這樣對待柯南,如果劉小姐在一起,也是一樣,因為她生來就是這樣,一直這樣,沒有人去教育她,她就順其自然生長,好像沒有修剪的樹木,恣意亂長,以后要修剪,十分困難了。這個是胎里帶來的,無法改變。
車總算到站,出來后,一起回到宿舍。
柯南還沒走。
“回來了?”柯南問。
“回來了。你猜,這次我見到誰了?”尹賢仁問。
“見到誰了?”柯南問。
其實,柯南很清楚,尹賢仁大概不是很清楚,或者在車上沒休息好,腦袋有點懵圈,不知道沈靜開始跟他說的話了。或者說了,就是忘了。旅途是十分耗費精力的。
“沈靜。”
“沈靜是誰?”柯南問。
“你咋這么快就忘了呢?就是跟你一起實習的,一起到歸州縣做事的那個。”尹賢仁說。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她在北平?”
“是的。她在北平做心理咨詢服務。看來,混得還可以。”尹賢仁說。
“你們在一起吃飯了嗎?”
“沒來得及。她來的時候,遇到交通擁堵,她沒及時趕來,恢復交通之后,已經浪費了兩個小時,如果沒有車禍,她趕過來的時候,剛好可以吃一頓飯。”
“那也太遺憾了!很長時間都沒見面,見面連一頓飯都沒吃。”
“是的。我們是在火車上見面的。”
“她還真有心,可能買了站臺票,進去見你們的面,如果不想見,也就不用買站臺票,她安全有理由不見你們,你們也沒給她帶來什么不對嗎?”柯南說。
“是的。她還記得你,讓齊思娜帶給你一句話,不知道齊思娜會不會對你說。哦,對了,我得給劉小姐說一聲我回來了,要不要去辦公室,如果要求去,我們這就走。”尹賢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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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時候還早,你去辦公室,估計她也不在,你先洗漱,在火車上肯定處處都不方便,如果累得很,困得很,就先睡一會,等一會再聯系劉小姐。”柯南說。
“好的,沒事,火車上已經睡好。我睡上鋪,比較安靜,無人打擾。”
“上鋪?你上下方便?咋不睡下鋪。你看,你在這里的集體寢室,就一直睡下鋪,我一直睡上鋪,咋到火車上就不一樣了呢?”
“哎——一言難盡。”尹賢仁說,然后指了指隔壁,柯南會意了,就不再追問。
尹賢仁到了衛生間,廚房里傳來燃氣熱水器發動點燃的聲音,柯南知道他忙了。就在桌前整理一下這兩天的筆記。
他很清楚,沈靜特意去找他們,不承想遇到車禍,要不然,沈靜的花銷更大。在北平,消費水平可不低。她能在北平扎下根,實屬不易。證明她離開火星基金會是對的,假如還在基金會,有齊思娜,有馮菲菲,等于要廢掉沈靜的才華。越離開得早,越能得到鍛煉。如果像齊思娜那樣一直被養著,也就像溫室大棚里的花草,經不起風雨的襲擊,很容易就會被摧殘。
沈靜的做法無可挑剔,她在外打拼這些年,還是進步不小。以前也有才華,不過,現在更厲害。因為大腦不斷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