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她如果在做項目上不忠心耿耿,或者不另辟捷徑,或者不創新,就容易被換將。也就是說,派你出去學習的目的,就是帶回一些供她參考的東西,幫助她提出新項目計劃。”柯南說。
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葉子都掉得差不多,有一兩片頑強地不肯下來,在枝頭上炫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鳥,知道的就是飄搖不定的葉子,像是在呼喚被清潔工或者大風吹走的葉子回來,風經過的時候,所有的葉子都緊張。就像馮菲菲的高嗓門,在整幢大樓里回響,遇到膽子小的人,會被嚇尿。
“我不和你賭,管她在哪里,都和我無關。還是對發工資的老板負責,這才是正道。”尹賢仁說。
“哦,我也不和你賭,這個不符合原則。我只是猜測。看猜得準不準。”柯南說。
“那好,到了辦公室就知道了。”
“我們應該搭車來的。可能劉小姐先到,她迫不及待要知道結果,關鍵她有車,說到就到,有車就是方便。”
“也不一定,如果不堵車當然方便,遇到堵車,一定會恨死車了,走又不能走,留在半路干著急,不出汗,完全浪費時間。要是要求交稿,更不容易,可能在半路上就要寫好,免得到了辦公室靈感沒了,寫不出來。寫作就是及時抓住一閃即逝的想法,也許是好主意,也許是壞的,無論號外,都能給人建議。讓人解決麻煩。”尹賢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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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沒說話,他想起來,劉小姐說過,在山區做項目,如果有項目直升機多好,不用翻山越嶺,想去什么地方,開直升機都能去。
后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山上太多樹木,沒有停飛機的場地,如果修建場地,就是一個新項目。山區的山多,平地少,要建機場,就要削平高山,修整平地才行。
這個工程量太大,小機構無法完成,加上即使完成了,申請的水利項目也就沒必要做了,因為有了機場,外界聯系建立起來,就有源源不斷的資源進來,何愁沒有資金支持?
很快就到了辦公室,一切都照舊,柯南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因為他沒有大起大落,也沒有多大奢望能升官發財,很多歷史經驗教訓很重要,需要好好溝通,充分了解才行。對于朝九晚五的生活,已經習慣,現在又恢復到過去。好像以前他看不起的生活,現在又開始重蹈覆轍,只不過不同的是地點變了。
劉小姐看到了尹賢仁,兩眼放光,像是狼見了食物,勢在必得。她溫柔地說:“辛苦了,才回來,就請你過來,休息好了嗎?”
尹賢仁一愣,這不是矛盾嗎?他不好辯駁,因為他很喜歡從反面考慮問題。他知道劉小姐在悄悄地發生變化,就是和馮菲菲如出一轍,耐心慢慢在消退,溫柔也間雜了不少厲聲,不和諧的音符隨處可聞,在港島呆一段時間之后再回來,有所改變,可惜好景不長,馬上又恢復原狀,不知道她師從誰學來的本事,總之是讓人感覺到她的不能接近,難怪有人有心靠近卻被無情驅逐,她對戀愛婚姻的抗拒,溢于言表,不知情的,覺得她就是一個奇怪的人,知情的,也沒有多少對她表現出來相應的同情。
這些年這些人都在悄悄改變,不易察覺,卻又那么明顯。時間就像是催化劑,讓化學反應更迅猛。
尹賢仁說:“我現在的瞌睡少,可能和年紀有關,在車上睡得好,晚上睡覺,哪怕在車上,也能睡著,睡著之后,和其他人一起打鼾,不知道同車的人有多少睜眼到天亮,在刷手機,在數鐵軌的碰撞幾次。我睡著了就不知道了。”
“哈哈,你可真幽默。”
“不困就好!這個齊思娜為什么不來上班?”
“不知道,我們一起回來的,應該在宿舍。”尹賢仁說。
“不必管她,估計在睡覺。照你這樣說,她昨晚在車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