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內閣,其中就有他這個得力干將,梁鳳柳直接對火星基金會的執行總監負責。
柯南心里沒數。
身份特殊,不是港島人,別想去港島,內地做事,也要有好的英語水平,才有機會到更好的機構,如果條件不具備,只有在矮檐下,就要低頭低調做人,要不然,會吃虧的。
“我覺得這個配合是必須的,我們的努力,也不是白費的。現在的刁民太多。我們應付不過來,大環境影響的,我們能有什么辦法?”馮菲菲說。
“首先,你說的這個‘刁民’就不對。其次,大環境不只是影響我們機構,也影響其他機構,別人都能發展壯大,我們為什么不能?第三,人是要辦法的,只要肯動腦筋,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梁鳳柳說。
“這個我不承認,的確是刁民難纏,做項目遇到刁民,寧愿不做。失敗了也無所謂。”馮菲菲說。
“馮老師,我尊重您!可是,您說的刁民真的是十惡不赦無可救藥了嗎?我們大概都是從刁民過來的,因為刁民不相信會得到好處,產生懷疑,徘徊,觀望,這些都是正常的。為什么要給他們戴上一頂刁民的帽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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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人生而平等,可是,有的人不自重,一直都在伸手要,不知道廉恥。我們做項目,遇到這樣的人,哪怕得罪整個村的人,得罪所有的人,也不要開始做。這樣做,只是死路一條。”馮菲菲說。
“馮老師,那我請教您,您以前做的項目,哪一個村不是憑著關系才去做的呢?請你描述一下現在在哪里做項目的原則是什么?”梁鳳柳說。
“這個,這個,這個,反正,做項目離不開關系,如果不和當地搞好關系,就無法開展工作。”馮菲菲歪著頭說,像是不服氣,又像是不值得爭辯。
“我看了一下這些年所有的工作人員的工作報告,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所有的項目都和馮老師的上司有關系。在荊楚西的項目更加明顯。誰是總公司頭頭,就去誰的家鄉村做項目。最后一個在荊楚西的項目,松村和鶴村更加明顯。鶴村是前任總經理的家鄉村,松村是總公司的駐點掛職鍛煉的地方,算是總公司的常年扶持的村子,項目就去了那里,到底需要不需要,看不出來,從工作報告來看,在松村的項目十分被動,村里根本不需要,因為前面有很多次項目都失敗了,村里不抱希望。那個時候,就該撤走。但是沒有,還是硬著頭皮硬撐著在做,直到結束。還有,現在的總經理上來了,她的家鄉村也需要項目了,你又把項目轉移到新的總經理的家鄉。好像馮老師做項目,只是給總經理做的,難怪說刁民刁民的,原來馮老師的心目中沒有老百姓,只有當官的。難怪要說刁民呢!從來沒說過刁官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梁鳳柳說。
“你不懂內地的情況,這個必須這樣操作,要不然,就無法開展項目。”馮菲菲說。
“我是不懂項目,我走了不少國家和地區,包括越南,都有我們的項目,都是一樣的,看操作項目的人的心。這個和環境關系不是很緊密,我們的項目原則適合很多國家和地區。”梁鳳柳說。
“這個不適合內地,內地情況特殊,凡事都要靠關系,每年我們都要花費不少公關費用,不花錢辦不了事,哪怕是好事,也是不好辦的。”馮菲菲說。
“這個我不信。據說你讓工作人員按照項目原則操作,卻被底下的項目村的人鉆空子,工作人員堅持按照項目原則操作,結果卻被扣工資,有沒有這回事?”梁鳳柳問。
馮菲菲看了看柯南,柯南正在低頭記筆記,眼角一掃,覺察到馮菲菲在看他,他也裝不知道,扎著頭在筆記本上亂畫,也不知道在寫些什么。
“關于員工工資的事,我們每年都會評估,不是因為偶爾一次項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