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如人意,我可沒說抹黑,免得又要河東獅吼,我只是以事論事,不摻雜個人感情,目的是讓我們都有所警醒,不要驕傲,不要自以為是。我只是抱怨簡單的愿望。要是齊思娜處處維護機構,就不會處處占便宜,本來是我們大家的宿舍,弄成她自己的,連劉小姐自己都住不下去,在外租房子住,本來以前劉小姐都是跟我們住一起的。”春燕說。
“請暫停!”梁鳳柳說,她問劉小姐:“請問劉小姐,是不是這回事?”
“是的,但是,我搬出去住,也在同一小區,只是不在同一幢樓,我也經常回去宿舍看看。”劉小姐說。
“好的,這個我知道了,不必要做過多的解釋,只要你在外面住,就可以了。”梁鳳柳說,然后對春燕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繼續說。
“本來宿舍里有桶裝水的,水票也都報銷了,可是都沒有水喝,因為齊思娜不叫送水工來送水。尹賢仁沒辦法,和季柯南協商,自費購買了水票,誰知道,齊思娜不讓用飲水機裝水桶。這個明擺著是使壞嘛!請在座的想一想,如果家里有這樣的人,如果單位有這樣的人,誰會高興?這樣的宿舍,還能算宿舍嗎?這樣的家,有溫暖嗎?要求我們彼此相愛,怎么可能呢?”春燕說。
“春燕,你先別提問,暫停一下,我問問。誰是尹賢仁?”梁鳳柳問。
“我是。”尹賢仁舉手說。
“是這回事嗎?”梁鳳柳問。
“是這樣的,這事是我和季柯南一起商量的,因為以前都是喝桶裝水,直接喝自來水不習慣,到外面買礦泉水或者純凈水不夠喝,沒辦法,才想到這個辦法,因為宿舍空桶上有電話號碼,就訂了水票,送水工來了,我們交了押金,買了水票,都自己掌握,這樣喝水也方便些,但是,要用宿舍公用的飲水機才方便,齊思娜不是不給用,是要在客廳里用,不能拿到宿舍用。我們擔心,放在客廳,大家都要用,別人的都沒什么,就是覺得齊思娜不該用,因為齊思娜用的水票都可以報銷的,我們自己的要自費,報銷不了,就氣這個,不給她用,她呢,偏偏要用飲水機,她即使不叫送水工來送水,也要霸占著飲水機,讓我們用不成,結果,矛盾就這樣形成了,無法解決,現在,我們喝水,都是用桶裝水自己倒水喝,喝的是涼水,如果想要喝熱水,就要到廚房用燃氣灶燒水,這水也是桶裝水里倒出來的,按照這是小事,可是沒有飲水機,就是很麻煩,剛才春燕說的,基本都屬實。回答完畢。”尹賢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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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誰是季柯南?”梁鳳柳問。
“我。”季柯南說,他站了起來。
“請坐,你說說看,剛才他們說的屬實嗎?”梁鳳柳問。
“基本屬實。”柯南說。
“什么是基本屬實?到底是屬實還是不屬實?”梁鳳柳追問。
“屬實。”柯南說。
“還有什么補充?”梁鳳柳問。
“就是后來我們想想沒必要為這個小事鬧得不開心,就把所有水票和押金票都給了我們的會計石小英了,因為她經常在宿舍和辦公室來回跑,在辦公室有水喝,在宿舍也要有水喝,她要給我們錢,我們都沒要。覺得做點好事,與人方便,也不算什么,至于她請人送水來,飲水機放在客廳,誰想喝水誰就喝,不必要為了這事斤斤計較。”柯南說。
“很好,我知道,謝謝你補充,我算明白這事的來龍去脈了。春燕,請繼續!”梁鳳柳說。
“這是一個例子,至于其他的,想想看就知道了,劉小姐和她住不到一塊,啥都弄的明白了。我還好沒和她在一個項目點,要不然,會活活氣死。她根本不會做項目,比安德烈還差。她不懂,還裝懂,安德烈不懂,就不用去弄懂了,因為越弄越糊涂,只是聽話照做,這一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