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依舊是淡然得很。
從那天起,她就發(fā)誓不要再被皇恩所迷惑,過眼皆為云煙。
皇上聽她這么說,臉色突然黑沉下來,“愛妃的意思是從此以后不愿再與我有任何瓜葛?”
“皇上息怒,臣妾并無此意。”雖然嘴上這么說,卻沒有半點想要解釋的想法。
皇上突然冷笑三聲,“好,好,好一個賢妃,為朕和百姓祈福,卻不愿親近朕!”
越賢妃跪在地上,“臣妾惶恐,請皇上恕罪。”
“你何罪之有?”皇上語氣帶著前所未有的怒,“事到如今,你恐怕連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都不知道,還讓朕恕罪。”
“臣妾頂撞皇上,冒犯君威,罪不可赦。”越賢妃一字一頓給自己定下一頂帽子。
她不是不會拐彎,只是不想。
不知道為什么,皇上越是生氣,她就越橫,只想把他徹底惹怒了才好,這樣他便再也不會來了。
事實上,皇上的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沒有到門口,外面有人通傳,“九皇子到。”
轉彎,九皇子就進了院子,看見門外站了李公公,明白了幾分。
“兒臣參見父皇。”
“進了。”皇上還在氣頭上,聽見九皇子的聲音,依然帶著火氣。
這母子兩當他是什么,一個拒人于千里之外,一個神秘莫測,總是在暗中違逆他。
秦君沉抬頭,看見越賢妃跪在地上,眉頭微微皺。
“你來做什么?”皇上不等他開口,當先發(fā)問。
“兒臣來給母后送點安神香。”秦君沉恭恭敬敬的回答。
皇上看他手里的確是捧著一個小盒子,目光從上面挪開,“倒還算孝順。”
“起來吧。”
賢妃聽到命令,磕頭謝道,“謝皇上開恩。”
她這一句話,再次激怒了皇上,臉色鐵青的盯著她,“你是非要氣死我?”
“臣妾不敢。”
皇上陰沉的目光冷光凌冽,盯著兩人,好半天才冷哼一聲,拂袖離開。
等皇上走遠,秦君沉扶著越賢妃坐在椅子上,“母妃,父皇過來是因為什么?”
“送安神香。”越賢妃盯著院子,長嘆一聲。
“安神香?”秦君沉皺眉,這是他離開和越賢妃單獨串號的說辭,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