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看錯了，妄圖揣測圣意，請皇上恕罪。”宋北歌動作流暢的跪在地上磕頭，嘴角卻都已經咧開。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皇帝對自己格外的寬容，第一次都險些踩在他的底線上，偏偏還都能完好無損。

皇上盯著宋北歌，遲遲沒有讓他起來了，宋北歌怕得后背僵硬，下意識偷偷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皇上的眼睛。

“這這丫頭鬼機靈得很！”皇上聲音依舊平淡，秦君沉卻聽出幾分無奈。

這可是天大的問題，皇上什么時候會有這種語氣，他要怒就怒，要喜就喜，遇到不開心就大發雷霆，這是頭一回，讓他知道還有這些之外的情緒。

察覺到秦君沉在看自己，皇上立刻恢復嚴肅，揮手讓他離開，“回去吧，正有話要單獨問宋北歌。”

秦君沉行了禮，遲疑的離開。

一時間，等等熱鬧的院子就只剩下兩人，宋北歌還有些不喜歡，捂著嘴咳嗽一聲，“皇上，臣女其實也有點累了，不如……”

“怎么？朕找你問話，你還要挑三揀四的？”皇上突然沉下臉，說話的語氣都重了一些。

宋北歌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嘴上卻說的恭維的話，“皇上也應該好好休息，您日理萬機，明天還要早朝，臣女實在不忍您這么辛苦。”

她說完，感覺自己胃里一股翻騰，要不是礙于皇上的余威，她很有可能直接吐出來。

經歷過穿越大禮包，如果還能有機會回到現代，她應該出書，論如何拍領導馬屁！

皇帝對她這套顯然不感冒，聲音又沉了幾個度，“你告訴朕，為什么非要是周燕妃？”

這宮里，她的敵人有很多，周燕妃絕對不是最危險的，這丫頭整天裝著鬼點子，不可能不知道。

宋北歌偏這頭想了一下，“因為她趁我不在期間傷害我的婢女，我覺得我應該報復一下她。”

“就只是因為這個？”皇帝聽完她的解釋，大跌眼鏡，“一個婢女值當你謀劃這么多？”

宋北歌慎重的點頭，“當然，只要是我親近的人，我都不會不顧一切的保護他們。”

她抬起頭，目光散開，“我要他們都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