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猶豫,“皇上,臣女認為,應當修運河,開源節流,有了能分擔的支流,往后的洪水也能很好的控制?!?
她一邊說,一邊磕頭,雖然喉嚨因為剛才的風波嘶啞難聽,但她還是強忍著疼痛。
皇上聽她這么說,眼里的眸光一動,很快就被陰沉所替代。
“運河時間長,解不了燃眉之急。”
皇上收回折子,“老九,你去準備吧,去好好安撫百姓。”
皇上完全沒有給宋北歌說話的機會,揮揮手,秦君沉就出了門。
屋里再次只剩下他們兩人,宋北歌無奈嘆氣,運河怎么解不了燃眉之急,他都沒問從哪都哪,說不定比在村子里丟沙包要快得多。
“宋北歌,朕今天繞過了你,明天也一樣會殺了你。”皇上聲音冷淡,早已經沒有剛才的憤怒。
宋北歌默不作聲她現在說什么都是錯的,只有當一個啞巴,才能不惹皇上生氣。
見宋北歌不說話,皇上突然冷哼,“朕知道這些事都是你的鬼主意,殺你一點也不冤枉,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把朕的妃子弄出宮,你宋北歌也不行。”
宋北歌咳嗽一聲,她才不相信皇上知道了,沒有證據,也不過是猜測,不論是威嚴還是恐嚇,只要她沒忍住壓力說出實情,這個帽子就徹底摘不下來了!
皇上見她依舊不言不語,眸光一冷,“好,宋北歌,這是你自找的?!?
在宋北歌一直沉默之下,皇上徹底沒了耐心,讓人把她重新帶進天牢。
宋北歌靠在天牢的欄桿上,才終于有了一絲安全感,似乎每一個皇帝都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神經病,跟他們待在一起,太壓抑了!
胡三見宋北歌神情憔悴,連忙湊了過去,“你怎么樣,皇上沒有為難你吧?”
宋北歌懶洋洋的搖頭,她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想趕緊逃離這個讓她喘不過氣的地方,今天過后,這世界上將會少一個宋北歌,多一個無名之輩。
胡三看出宋北歌的痛苦,以為是在害怕明天的砍頭,他頓了頓,想要安慰她,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他又何嘗不怕,但那有什么辦法,沒人能救得了他們,只能硬生生的去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