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才能成事,你心中太多東西,就無法撥開迷霧看到晴天。過去的事情就留在過去,物是人非,重點在人。既然有了第二次機會,要把握好,不要浪費。”
此時的沈慕蓉只覺得從后背傳過來的顫栗一波緊過一波,若谷說的對,她之所以會在面對蘇秦的時候恐懼或者惡心都是因為她還是葉瓊伊,并不是沈慕蓉。
如果她一直沉浸在屬于葉瓊伊的過去中無法自拔,她又如何能夠冷靜地面對蘇秦和侯家人呢?
一陣劇烈的疼痛席卷她的全身,她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一股深深的悲傷仿佛一把錘子一樣從內部敲擊著她的腦袋,她頭痛欲裂,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長大了嘴哭喊,卻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沈慕蓉覺得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景物從五顏六色變成了黑白,終于變成了一片黑暗。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若谷則站在緊挨著床的寫字臺邊,手上拿著一支毛筆在寫字。
沈慕蓉覺得自己口干舌燥,而且兩只眼睛腫得厲害,眼睛周圍的皮膚很干很干,有種撕裂的痛。
“醒了?”若谷眼神沒有離開宣紙,仍然在寫著字。
“大師,我怎么了?”
“施主好好地哭了一場,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里發生了什么人間慘劇呢。不過哭出來就好,施主是不是傷心事發生之后還沒有哭過?”
若谷這句話還真的說對了。
她剛剛重生之后,就是去參加蘇秦的婚禮,婚禮以后她一心想要報仇,每天都想著怎么打壓侯芊芊。
當時的她很矛盾,她不知道究竟應該和侯芊芊做朋友還是做敵人,似乎兩條路她都不想選。
她一度用工作麻痹自己,雖然明知道自己應該去接近蘇秦,卻遲遲不想動手。
更在蘇秦接近自己的時候沒有辦法表現如常。
她痛恨自己無法接近蘇秦,卻也無法改變這種狀態,有心無力。
不然她不會突然想起來要找了然,她的秘密似乎只有在了然面前才不是秘密。
如今可能在若谷面前也不會是一個秘密了。
此時的她雖然眼睛哭腫了,喉嚨也好像在燃燒一樣痛得不行,但是整個身心卻放松了不少。
她看著若谷氣定神閑地在宣紙上寫著字,很是羨慕他能夠定下心來。
“大師,你在寫什么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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