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危險。
“所以這跟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藥桃的有什么關系?”安鼓笙繼續開口道。
圣主感覺剛剛服下的丹藥在一點點的發揮著藥效,胸口清涼涼的異常舒服,心脈在重新修補,竟然有一點點的癢。他道:“從剛剛那枚丹藥,從這個叫井笑的小姑娘,從那個屬性小男孩。”
“所以這就是我來這里要繼續完成的任務嗎?”安鼓笙扭頭看向夜無殤。
夜無殤略微頷首,也不是很肯定,但是到目前為止,這是他們到這里來的唯一線索,他看向圣主道:“所以,你一直在等著藥桃回來是嗎?”
“沒錯。”老者頷首,隨后抬起自己的拐杖對著不知道何時站起來的枯玉的小腿就是猛地一敲,厲聲道:“還不給藥桃圣主道歉!”
枯玉抬眸,眸子微紅,略微倔強的看著安鼓笙,隨后竟然一個轉身向著遠處跑去,跑的方向竟然是黑派所在領地的方向!
圣主沒有想到一向聽話的兒子,竟然開始忤逆他的意思!他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對安鼓笙說些什么,該怎么解釋自己的兒子當初對安鼓笙的刁難……
安鼓笙剛要抬手,示意圣主她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圣主卻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和你那屬性一般大的小男孩,眼眶紅紅的,表情清冷……”
圣主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安鼓笙心中已經有了一個人選,她不明所以的開口道:“你是說彼岸?”
“對對對,就是一只叫彼岸的古妖!”圣主聽見安鼓笙的話,先是附和,隨后道:“你見過了?!”
安鼓笙頷首,靈識探入儲物手鏈中,發現儲物手鏈內只有小虎一個在瞇著眼打盹兒,哪里還有彼岸和煙煙的蹤影!
她扭頭對上夜無殤的視線,道:“彼岸和煙煙都沒有了!”
“逆子!逆子!太不像話了!他,他!”圣主氣的渾身顫抖,一時間嘴跟不上心中想要說的話,胸脯一股一股的干瞪眼。
北冥月急忙上前給圣主順順氣,道:“干爹,您先別生氣,我們去找找了,說不定只是一時氣不過往那邊跑了呢。”她說著扭頭看向安鼓笙,道:“麻煩你們幫我照看一下我干爹。”
“還是讓井笑盯著吧,我們跟你一起去。”安鼓笙開口道。事關彼岸和煙煙她不可以馬虎,若真是進了黑派,以北冥月一人的能力估計全身后退都夠嗆。
“我怎么感覺這黑霧那么熟悉呢……”蘇顏音盯著不遠處的天空,良久后開口道。
蒼和金云也是這樣的感覺,二人對視了一眼,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但是二人都不想這個想法成真。
“黒隕閣嗎。”安鼓笙瞇眼盯著不遠處黑漆漆的天空,剛來凌嵐天空城的是時候她就覺得眼熟,現在再看見枯玉的出現,以及枯玉轉身去的方向,她就越發的肯定了。
幾人沒有再猶豫,迅速向著遠處的黑霧團輕功而去。
安鼓笙輕聲道:“北冥月,彼岸和枯玉認識?”
“何止是認識,他倆本來就是契約關系。”北冥月開口道,她也沒有想到枯玉竟然不知不覺的在安鼓笙身邊安插了一個小眼線。
蘇顏音沒好氣的道:“我就說我當初是對了!打第一瞧見他我就不喜歡他!”
桃紫和冰羲從夜無殤的儲物空間中跳了出來,他們兩人都聽見了安鼓笙等人的對話,桃紫忽然捏緊了拳頭,對著不遠處的黑霧怒吼了一聲。
“彼岸!你騙我!”
安鼓笙轉眸看向桃紫,揉了揉他的頭道:“桃紫,我們去問清楚。”
“主人,彼岸跟桃紫說認桃紫當大哥,我們還喝酒結拜兄弟呢……那天他說,他說……”說到這里桃紫的聲音突然停止了,他想起那日醉酒之后,彼岸說的一句話,他當時沒有在意,只是迷迷糊糊的聽了一句,醒來后還覺得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