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蠻腰,終于覺得這兩天的鍛煉有那么一絲絲的效果了,再加上他本身就是易瘦體質,竟然還能看見一丟丟的腹肌嘞!
他扭頭看著躺在冰泉中的白鶴,伸手一撈拎著白鶴就從儲物手鏈中跳了出來。
圣主等人都是一驚,隨后盯著桃紫以及桃紫伸手的白鶴大眼瞪小眼。
“白鶴……”北冥月更是詫異,她回身看向安鼓笙,“它不是……”
安鼓笙頷首,道:“對,你的白鶴已經(jīng)死了。”
“可是……”北冥月指著地上的白鶴,微微一愣,隨后道:“我的白鶴死了,所以這是你的白鶴?”
“嗯呢!”安鼓笙點頭如搗蒜。這回她倒是不怕北冥月因為白鶴的事情與她打架。
北冥月低頭看著白鶴,什么都沒有說,一瞬間的落寞感充溢整個心頭。她感覺她什么東西都丟了……
安鼓笙并沒有多管北冥月,人在擁有的時候從來都不知道珍惜,當真正的失去了才知道后悔,那就讓北冥月去后悔吧。
夜無殤從安鼓笙的身側經(jīng)過,道:“你用靈力護助了它的心脈?”
“嗯,再放入儲物手鏈中,剛好可以暫時吊著它一條命。”安鼓笙頷首,抬手將丹藥喂入白鶴口中。
桃紫眸子緊緊的盯著夜無殤,又眨巴著眼睛看著安鼓笙,示意安鼓笙去提示夜無殤一番。
安鼓笙輕聲笑道:“讓他見見冰羲吧。”
“嘿嘿!桃紫最喜歡主人啦!不對,桃紫最喜歡的是羲羲,主人嘛,桃紫也喜歡。”桃紫沒心沒肺的道。
安鼓笙彎唇一笑,桃紫雖然是這么一說,但是她心中明白,真的發(fā)生什么事情的時候,桃紫會義無反顧的站在她這邊,就像是這次,她與夜無殤之間的矛盾,桃紫也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的,她抬手摸摸桃紫,道:“去見羲羲吧。”
桃紫頷首,一個點足竄進了夜無殤的儲物空間中。
除了安鼓笙幾個知道桃紫的人,其他人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北冥月抬手指著剛剛桃紫在的地方,道:“你們都有兩個孩子了??”
“額……”安鼓笙摸摸鼻頭,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句話能從北冥月的口中問出來。
圣主看著安鼓笙和夜無殤,扭頭看向自己身后的枯玉,道:“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說嗎?!”
枯玉面無表情的臉終于松動了幾分,他道:“父親……”
“別叫我父親!”圣主的聲音異常的冰冷,好像這一刻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他自己的親兒子一樣。
枯玉默默低下頭,撲通一聲跪在了圣主的面前。
安鼓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圣主渾身上下散發(fā)的氣勢絕對不是現(xiàn)在的她可以比擬的。想起她先前的裝傻充愣,扮豬吃老虎。安鼓笙就覺得自己是在刀刃上跳了一段舞。由此可見,這凌嵐天空城的圣主也不是個不講道理之人,只是對于北冥月過于的偏寵護犢罷了。
“藥桃圣主……”圣主不再看枯玉,而是扭頭看向安鼓笙,撐著顫抖的手臂想要從輪椅上站起來。
安鼓笙一愣,雖然不知道圣主的這個舉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圣主是在叫她,在叫藥桃,而且還是喊她藥桃圣主!這凌嵐天空城的圣主不應該是面前的老人嗎?那他為什么要叫她圣主?
“干什么?”安鼓笙上前扶起圣主,眸中滿是疑惑。
圣主當看到安鼓笙的時候,眸中滿是濕潤,他顫巍巍的收回手指,道:“凌嵐天空城分為四個部落,每兩個部落又相互結幫,整個凌嵐天空城實際上分為兩幫,但是兩幫水火不容。這里是白派,另一幫是黑派,兩方修習武技煉藥術都有不同。白派象征和平,黑派崇尚殺戮戰(zhàn)爭。”
安鼓笙突然想到了初來凌嵐天空城的時候,看到的一片黑漆漆的云霧,當時北冥月還曾說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