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彼岸和枯玉是契約關系嗎?”安鼓笙轉眸看著北冥月,眸中滿是疑惑。
北冥月知道安鼓笙的疑惑是什么,但是她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只是猜測終歸是猜測,沒有任何的根據,她不敢妄斷。
安鼓笙見北冥月不說話,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轉眸再次看向黑霧中的打斗的枯玉和彼岸。
眸子一轉,在一邊不遠處竟然看見了躺在地上沒有意識了的煙煙。
安鼓笙望著煙煙,想要趁著彼岸和枯玉打斗將煙煙偷偷的接回來。
這個想法剛一出來,另一個想法橫空出現在安鼓笙的腦海,彼岸和枯玉打架不會就是為了讓她節奏煙煙吧。
越想安鼓笙覺得這個想法的可能性很大,按道理說彼岸在她的儲物手鏈中的待過一段日子,她可以感受到彼岸的同時,彼岸也應該可以看見她才對,但是至今彼岸都好像沒有感受到她的到來一樣。
正在心中猜測著,安鼓笙也下意識的看向了彼岸的方向,彼岸也在這一刻對上了安鼓笙的眸子,看似不經意,但是安鼓笙竟然從彼岸的眸子中看出了一絲請求。
順著彼岸的眸子所看之處,那里正躺著煙煙。安鼓笙抬眸看向彼岸,表情冷漠,迅速上前,腳下用力,直接拽上煙煙的衣服送入儲物手鏈中。
煙煙被帶回來,彼岸和枯玉就不是安鼓笙的目標了,他們要如何,他們要去黑派如何,安鼓笙無權干涉,只要不冒犯她,她們井水不犯河水。
夜無殤攬著安鼓笙,幾人快步再次向著圣主殿趕去,黑派還不是他們現在可以闖蕩的地方。而他們這次來,一來是為了找煙煙,二來是為了看看彼岸和枯玉究竟是不是去了黑派。
北冥月走在隊伍中央,看著前方的安鼓笙道:“安鼓笙,可不可以,不要將枯玉去黑派的事告訴圣主。”
“好。”安鼓笙開口道,圣主本來就剛修復心脈,不應該接受到過大的刺激,若是身子骨一下子再垮了,她可沒有精力再去出手幫忙。
另一邊,黑霧內,彼岸一口鮮血噴出后,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躺在地上,枯玉也有些疲憊,彼岸雖然是沒有到成年期的古妖,但是實力在圣級魔獸之上,枯玉沒有像安鼓笙和夜無殤一樣吸收本源,實力上還是欠佳。
他低頭看著彼岸,冷哼一聲,轉眸再看向煙煙的方向,眸子一縮,快步上前,那處根本就沒有了煙煙的身影。
枯玉回頭看向遠方,一時間不知道是煙煙自己跑走了還是安鼓笙等人追上來帶走了煙煙,他回眸一腳踩在了彼岸的腦袋上,冷聲道:“你不會就是借機為那女妖找機會逃離吧?”
“怎么可能!她是我的仇人,我要報仇!”彼岸滋著牙,牙齦處都開始往外溢出鮮血,再加上猩紅的眼眶,看起來非常的恐怖詭異。
“報仇?!在儲物手鏈的時候干什么去了?!剛剛干什么去了?!剛剛求我不要對她動手的是誰?!”枯玉垂眸冷視著彼岸,卻將腳收了回去。
起先他也在想彼岸是不是跟著安鼓笙久了,開始對他有了二心,畢竟當初是他派彼岸監視安鼓笙的。
如今一場比試過后,枯玉徹底放心了,他抬步繼續向著黑霧伸出走去。
“還不快跟上!”枯玉聲音又陰沉了幾分。
彼岸掙扎著爬起身來,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已經烏青的唇角,感受著唇上的疼痛感,彼岸心中卻是舒了一口氣,因為煙煙被安鼓笙就走了,他也成功獲取了枯玉的信任,這樣的一頓打不虧。
兩人一前一后走了沒多久,前方出現了一座黑色的宮殿,門口一左一右站著兩人:阿布依扎和謝寒。
“閣主有請。”謝寒上前走了一步,做出請的動作,隨后側身示意枯玉從大門走入。
阿布依扎眉頭微蹙,她看著枯玉身邊的彼岸,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人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