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趴在地上,用手撐著地面,有些吃力,他眼珠子瞪的滴溜圓,只差將安鼓笙用上下眼瞼夾死!
“行了,你有啥不服氣的。在這里找什么存在感呢。”旁邊的學員按照北冥月的話,又原封不動的懟了回去。
自打登天梯那日起,大家就都看出來了尖嘴猴腮在有意無意的找麻煩,不管是對安鼓笙還是對其他人,都有一種極強的優越感,不知這優越感從何而來。
而安鼓笙的心中也給尖嘴猴腮貼了個紅牌標簽,這人是黑靈師的事情她知道,尖嘴猴腮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找她麻煩,避免身份的暴露。
她不怕找麻煩,但是擔心這個人是個瘋子。像安鼓笙這樣的修習黑靈術只為了保護自身的黑靈師可不多,每一個“純正”的黑靈師在安鼓笙看來都是精神不正常的存在。
“想什么呢?”夜無殤大手捏住安鼓笙的小手,柔聲道。
安鼓笙回眸淡淡的掃了一眼還在地上掙扎的爬起來的尖嘴猴腮,道:“我擔心,這個人會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事情。”
“別想了,有我在呢。”夜無殤抬手摸了摸安鼓笙的腦袋。
“不過,這個人是哪里來的那么強的優越感,著實是有些不正常。”蘇顏音側身走在北冥月等人身側,聽見了安鼓笙與夜無殤的對話也開口道 。
北冥月側目想了想,道:“他是圣醫大陸的。那個大陸……”說著北冥月眉頭微微蹙起,又道:“我記得不怎么樣,那里的人很奇怪,這么說來那個尖嘴猴腮這樣也不是很奇怪。”
“奇怪?”安鼓笙微微側過身子,看著北冥月等待著她繼續開口回答問題。
北冥月頷首,解釋道:“我們先前一直去各個平行大陸穿梭,就為了尋找你,當時去過一次圣醫大陸,那里的人……不太友好。”
“圣醫大陸……是個以煉藥師為主的大陸?”安鼓笙道。
“嗯,而且他們本身就覺得自己才是煉藥師的鼻祖,對其他大陸非常的不屑。”北冥月解釋道。
安鼓笙輕笑了一聲,道:“難怪在哪里都想要找一點存在感。”
眾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回到了男女舍休息。
另一邊,枯玉的身影悄然出現在了圣主殿附近,他用靈識感受著圣主殿內的動靜,此刻大部分人還都聚集在一起討論安鼓笙等人的事情,圣主與另外三幫的圣主少圣主簡單的溝通著,也一時間沒有回到圣主殿。
“看來是沒有人吶!”騷包枯玉不知道何時又出現在枯玉的身后,捏著他那把玉骨扇擋住自己白皙的面龐。
彼岸面無表情的盯著二人,在枯玉這里他永遠都是屬下,是被契約的妖,只要枯玉交代的事情他就沒有選擇或者拒絕的權力。
枯玉冷眼掃了彼岸一眼,道:“進去搜搜,我要那塊兵符。”
彼岸沒有說話,腳下運起靈力一個點足進了圣主殿。圣主殿外的那點催眠對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從上而下沒有絲毫動靜的落于地面,又如一只靈巧的貓,機警又小心翼翼。
“你就是彼岸嗎?”屏風之后突然傳出來一道女聲,讓進入圣主殿的彼岸渾身豎起了汗毛。
枯玉也聽見了圣主殿的動靜,以及那熟悉的聲音,他一個箭步沖進圣主殿,看向站在彼岸對面的北冥月,眉頭蹙起,道:“你怎么在這里?!”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北冥月瞇著眼睛,看著彼枯玉以及已經走到枯玉身后的彼岸,隨后又將目光落在騷包枯玉身上,眸子一縮,結巴道:“他,他是誰?!”
枯玉回眸看了騷包枯玉一眼,道:“你先走吧,這里我自己處理。”
“討厭!總是拋棄人家!”騷包枯玉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塊手絹,裝模做樣的拂了拂枯玉的面,這才邁著小碎步離開。
北冥月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