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她揉了揉眼睛,再次抬眸已經沒有了騷包枯玉的蹤影,但是她依舊抬起自己的手指,道:“他是誰?”
枯玉沒有回答北冥月的問題,而是直接沖上前來,就要將北冥月拍暈過去!
北冥月腰肢一彎,微微側身躲過了枯玉的攻擊,怒道:“枯玉!你這樣子對得起干爹嗎?!”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枯玉的面色一沉最終抬手對北冥月的攻勢又強了幾分。
“怎么?現在你連我都要下手了嗎?”北冥月瞇眼盯著枯玉即將拍過來的手掌,突然放下所有的攻擊,直勾勾的看向枯玉。
枯玉的手一頓,掌鋒一瞬間換換了方向,在北冥月的后脖出就是一手刀!
北冥月一時不備,直接被砍了個正著,立刻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枯玉伸手扶住北冥月,將其靠在一邊,自己親自動手在屋內翻找起來,他了解圣主,沒多久就摸出了兵符的所在位置,看著手中一塊閃著銀亮色光芒的兵符,枯玉笑了。
彼岸看著枯玉,面無表情,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絲毫的喜悅。
“走!”枯玉捏著兵符,整個人都變得異常的癲狂,一路直沖向黑霧之中尋到黒隕閣閣主,雙方在議事廳不知道商量著什么。
彼岸與阿布依扎和謝寒站在外面,把守著議事廳的大門。
“你看見他拿到兵符了?”謝寒與阿布依扎換了個位置,來到了彼岸的身側,用靈力與彼岸進行溝通。
彼岸挑眉,他不知道謝寒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卻覺得謝寒的這句話有點意思。他歪過腦袋,看向謝寒,道:“你覺得呢?”
謝寒聞言,微微頷首,示意彼岸自己了解了,再扭頭看著阿布依扎微微有些失落的表情,長長的袖子下的手微微捏緊。
彼岸善于催眠,他瞇眼,一下一下的敲擊著墻壁,道:“你們有什么私自的計劃?”
“有。”謝寒道。
“沒有。”阿布依扎道。
彼岸挑眉,謝寒居然有事情瞞著阿布依扎。他將阿布依扎定格住,在此看向謝寒,道:“什么計劃?”
“我們想出去,想離開黒隕閣,過自己的生活。”謝寒的聲音有些機械,但是不影響聽。
彼岸一愣,他看向謝寒,道:“為什么不告訴阿布依扎?”
“我不想讓她擔心,她想去過自由的生活,我想帶她去,僅此而已。”
彼岸一時間沉默了,他放下了對謝寒和阿布依扎的操控,默默的將身子背過去,像是在想什么。
謝寒和阿布依扎皆是渾身一顫,一瞬間好像靈魂重新附體一樣,兩人對視一眼皆是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么,明明覺得時間過了一段,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剛剛發生了什么事情。
彼岸平復了一下心情,道:“主人交代給我一件任務,我想跟你商量商量。”說著他挑眉看向謝寒。
謝寒微微側目,看了看阿布依扎,道:“我先去一趟。”
“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阿布依扎覺得不對勁,直接出手攔住謝寒,一臉防備的看著彼岸。
“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還是少摻和的好。”彼岸昂起下巴,看著阿布依扎道,隨后又看向謝寒,道:“磨磨唧唧,到底來不來?!”
謝寒大手捏了捏阿布依扎,道:“我去去就回,不會有事的。”
阿布依扎還想說什么,但是謝寒的眼神告訴她,現在兩邊的主人是合作關系,彼岸不可能不管不顧的,她這才放下了想要去追上去看看的心。
謝寒與彼岸一前一后,走了沒多久,彼岸停下,沒有轉身,只是靜靜的開口道:“你想帶著她離開,有多大的把握。”
“你剛剛催眠我們?!”謝寒攥緊拳頭,發出嘎嘣嘎嘣的響聲,他就說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