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吃……”
他話還沒有說完,安鼓笙就已經從他的手中奪過了兔肉,從儲物手鏈中拿出木炭火架,幾人席地而坐,在隊伍的最后面烤起了兔肉。
前方的人紛紛的回頭看著安鼓笙幾人,看著火架上已經開始撲哧撲哧冒油的兔子,紛紛咽著口水。他們也在這里等了半日了,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一群人從自己的包袱中摸出一塊塊的面餅子,邊望著安鼓笙的烤兔肉邊吃餅子。
肉香味夾雜了甜甜的桃花香一直飄啊飄,飄到了隊伍的最前方。
隊伍最前方,一男子坐在桌子前,一筆一劃的記下來報名人的信息以及宿舍的分配情況,少年的臉上刻著不耐煩,字跡也越寫越潦草。
“閎山師兄,你冷靜一些……”一旁的男子長得更加清秀一些,看著也更小一些,他抬手安撫著那個叫閎山的暴躁男子。
閎山啪的一聲將毛筆丟到一邊,看著一望無盡的隊伍,吼道:“你叫我怎么冷靜?!師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叫我這這種活!不行!我不干了,我要找師傅理論一番!”說著他就欲轉身離開。
清秀的男子勸不住閎山,他嘆了一口氣,看著面前的隊伍也覺得頭大。
正在這時閎山猛地轉過身望向隊伍,隨后跳下臺階望著隊伍后方走去,同時面上掛著怒意,“是誰?!”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閎山這是什么意思,大家紛紛看向閎山。
“是誰在桃夭學院前吃飯?!”閎山的聲音又大了幾分,安鼓笙等人聽的清楚,但是安鼓笙并沒有起身,她并不覺得在這里烤肉有什么錯。
隊伍之長,幾人在整個隊伍的最后面,回頭就可以看到桃林的出口,并沒有在桃夭學院的門口烤肉,更何況也沒有人規定不能吃飯,她們吃的是烤肉,排在她們前面還有人在吃餅子呢,想著安鼓笙就越發的覺得自己十分的在理,順手撕下一塊兔腿犒勞自己。
閎山經過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干脆往后退了幾步,看著整條隊伍,最終將目光鎖定在隊伍最后的安鼓笙等人身上。
“你們!誰讓你們在這里烤肉的?!”閎山說著一個點足飛向安鼓笙等人,站在安鼓笙等人的面前。
安鼓笙等人穩坐如山,連屁股都沒有挪窩,繼續吃著安鼓笙的烤兔肉,像是沒聽見閎山的話一樣。
閎山一頓,望著安鼓笙等人,稀奇的道:“聾子?!一幫聾子?!”
站在安鼓笙附近的人都望著閎山,只因為閎山見安鼓笙等人并沒有回話,這才將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幾人也沒有見過安鼓笙等人說話,紛紛的搖了搖頭。
閎山看著這些人搖頭,只當是這些人在認可安鼓笙等人不會說話,想著他轉眸看著安鼓笙等人嘆了一口氣,隨后轉身正欲離開,并沒有再去管安鼓笙等人在這里吃飯。
安鼓笙沒有搭理閎山,自然是將閎山的一切話語都屏蔽了,但是等了很久閎山都沒有再說什么,她不由得抬頭去看閎山。
這一眼,剛好與閎山來了個對視。閎山一臉的憐憫將安鼓笙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她眨巴了一下眼睛。
閎山又是嘆了一口氣,長得如此好看的女子,竟然是個聾子……哎,畢竟誰也不像她那般優秀不是嗎……想著他又同情的看了安鼓笙一眼,所有的不耐煩和怒氣都被沖淡了,他坐在椅子上開始認真的幫來報名的學員登記。
“閎山師兄……你怎么又回來了。”一旁的清秀男子沒有想到閎山竟然回來的這么快,他看了看天空,太陽還是東升西落的……
閎山擺手,道:“凈閑,你不懂。他們比我們還辛苦。”
凈閑愣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嘀咕道:“我沒發燒啊,難道是閎山師兄發燒了?”
“別嘀咕了,早弄完早完事。”閎山開口督促道。
凈閑頷首哦了一聲,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