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繼續(xù)忙活起來。
安鼓笙站起身來望著閎山的身影,隨后開口對站在前面的一個小姑娘道:“麻煩問一下,剛剛那人說什么?”
小姑娘睜大了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安鼓笙又回頭看著閎山的方向,指著安鼓笙的嘴道:“你不是聾子?”
“誰告訴你我們是聾子?”蘇顏音向前走了一步不滿的道。
井笑等人也跟著附和了幾聲,小姑娘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她指著安鼓笙等人的嘴,道:“你們還是不要說話了,這個閎山師兄非常的暴躁,他難得冷靜下來,你們能不能看在大家的份兒上,先裝一下聾子……”
安鼓笙挑眉道:“為什么要我們裝聾子,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吧,如果合理我可以考慮幫你們。”
小姑娘又回頭看了看閎山的方向,隨后拉著安鼓笙卡在了視線死角,道:“這個閎山師兄脾氣極其暴躁,剛剛……”
待小姑娘將剛剛的事情說完之后,安鼓笙也明白了,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吃的認(rèn)真”讓這么多人認(rèn)為他們是聾子,尤其是再聯(lián)想到剛剛閎山臨走的時候那憐憫同情的眼神,安鼓笙就忍不住抽動了一下唇角。
她從小姑娘那里得知,這個閎山是桃夭學(xué)院院長的大弟子,院長極其寵愛他這徒弟,但閎山的脾氣自從入學(xué)院來就一直是這樣,院長也多次勸說閎山改掉自己的這么暴躁的脾氣,只是閎山至今還沒有任何的變化。
安鼓笙望著夜無殤,道:“咱們剛來還是不要惹事情了,盡量不要與那閎山接觸就好了。”
“好。”夜無殤贊同安鼓笙的觀點,蘇顏音等人也沒有意見。
等了約莫一個時辰,終于到安鼓笙等人了,他們就是整個隊伍的最后幾名,凈閑望著安鼓笙等人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道:“可算是快結(jié)束了!”
閎山的態(tài)度卻沒有松懈半分,他望著安鼓笙隨后將筆遞給了安鼓笙。
安鼓笙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奔過,但還是接過了筆,夜無殤教過她寫字,但是她的字還是相當(dāng)?shù)某螅谑撬杂X地將筆遞給了夜無殤。
閎山一愣看著安鼓笙又是一陣憐憫,哎,好好的人竟然不識字。
安鼓笙不知道閎山所想,看見他的表情就只當(dāng)是這人還在同情她是聾子,若她知道現(xiàn)在閎山所想,怕是連聾子都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