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女學員紛紛透過帕子,露出一雙雙水靈靈的大眼珠子看著閎川,雪白的臉已經(jīng)笑得通紅。
“竟然是屬狗的。”安鼓笙眼皮下拉,唇角微微的勾起,心中已經(jīng)是樂得前仰后合了。
閎川瞧見安鼓笙笑,自己心中也想笑,雖然他還沒有明白安鼓笙在笑什么,只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安鼓笙這笑必定有深意,想著他開口道:“敢問師妹生肖?”
安鼓笙抬眸看了夜無殤一眼,夜無殤此刻黑著臉,顯然是在為安鼓笙那極其燦爛的笑容表示不滿。
“啊,我還以為你是屬鼠的呢。”安鼓笙抬腳往前走,邊走邊道。
閎川歪頭想了片刻,徹底蒙圈了,從剛剛開始他就不知道安鼓笙在說什么,現(xiàn)在更是迷茫了,他道:“師妹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看你賊眉鼠眼的,總是喜歡東瞟瞟西瞅瞅的,以為你是屬鼠的呢。”安鼓笙淡淡開口道。
此話一出,四下又是一片笑聲。閎川的臉登時漲紅,他看著安鼓笙,有看了看周圍的人,“你,師妹你這么說話可真是太不禮貌了!”
要說讓閎川生氣還真是學院內(nèi)幾大難事之一,在座的有幸看見閎川生氣,紛紛露出了小眼睛瞧熱鬧。
安鼓笙聞聲并沒有停步,她笑了笑,“這不都是跟閎川師兄你學的嗎?閎川師兄用行動告訴我,人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盯著陌生女子上下打量。還有什么禮貌不禮貌一說。”
閎川被安鼓笙懟的啞口無言,卻也不可奈何,畢竟這事兒最開始唐突的本就是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xiàn)在對安鼓笙這“容器”的渴望究竟有多大,以至于他看見安鼓笙的時候根本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安鼓笙不知道閎川所想,但是閎川一而再再而三的尋她,讓她不得不懷疑閎川是不是在試探她。畢竟黑靈師之間的感應都是極強的,她懷疑閎川在尋她的漏洞。
“是師兄唐突了。”閎川見場面再一次有些混亂,他故作儒雅的對安鼓笙弓腰道歉,隨后便轉身繼續(xù)向著花祭的伸出走去。
這花祭開啟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這樣難得的機會他也不想浪費在安鼓笙這幾個人的身上。
安鼓笙望著閎川的背影,微微蹙眉。此次花祭也是為了找到對閎山下手之人,不要說是凈閑和閎山的猜測了,但安鼓笙自己都覺得這人是閎川,只是閎川的表現(xiàn)卻與安鼓笙想象的不要一樣。
若閎川本身就對她產(chǎn)生了懷疑,那當凈閑閎山與她接觸的時候,閎川應該更加警惕才對,可是閎川沒有……
安鼓笙想著心中打了一個問號。
凈閑走到安鼓笙的身邊,望著閎川走去的方向,道:“鼓笙姐姐,你覺得他是嗎?”
安鼓笙搖了搖頭,道:“時間還久著呢,我們慢慢看。”說完也向著花祭深處走去。
凈閑頷首跟在安鼓笙的身后,蘇顏音遞給他一包小零食,他剛放入口中就瞇起了眼睛,直接抱著那包小零食再也沒撒過手。
安鼓笙只是笑一笑,凈閑比井笑還要小上許多,這年齡放在現(xiàn)代也才上初一的樣子,看著凈閑吃的開心,她的心情也好上許多。
閎山跟在安鼓笙的身后,步伐卻有些慢,走在前面的幾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閎山的不對勁,還是金云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回身看向閎山的時候,閎山已經(jīng)滿頭的汗水,像是在承受著什么痛苦的事情。
“你怎么了?!”金云快步上前扶住閎山。
閎山在感受到有人的靠近之后,一瞬間像是放松了許多,直接向后栽過去。
這邊的動靜也成功的引起了安鼓笙的注意,她回身看向金云再看到躺在金云懷中的閎山,眉頭一蹙,快步上墻扶好閎山將手搭在閎山的脈搏上,良久后,她將手松開,面色依舊不是很好。
凈閑看見安鼓笙的這表情,心就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