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老百姓一方凈土,陸安瑾的心情十分的不錯。
陸父瞪了一眼陸安瑾,然后恭恭敬敬的給齊霄昀行了一禮,“王爺。”
對于自己不打招呼就擄走人家女兒的行為,齊霄昀有那么一點點的尷尬,“陸大人,事出有因,還請勿怪!”
“哪里哪里,王爺切勿多想,臣無異議。”
齊霄昀對著陸安瑾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土匪雖然剿滅了,但還有一個爛攤子等著他去收拾。
齊霄昀前腳剛走,陸父后腳就對陸安瑾疾言厲色,“安瑾,你可知這樣對你的名聲有損。”
閨閣女子,徹夜未歸,成何體統!
“無妨。”
什么無妨,難道她不知道,女子的名聲大于天么!
陸父氣的臉都白了,偏偏陸安瑾只顧著高興,壓根沒看出來自家老爹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更何況,我們此行并不是談情說愛,而是干了一件為百姓謀福祉的大事去了。”
“賢王何許人也,需要你來摻和一腳?”陸父氣的不輕,她壓根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爹爹這是在嚴重的鄙視她!
不是爹爹說的么,女子也能頂半邊天。
為毛現實和理論并未完美的融合!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縱然賢王足智多謀,但他終究只是一個人而已。”陸安瑾神色淡淡,“爹爹,賢王雖然是東齊的守護神,但他卻不是真正的神!”
有這么一刻,陸安瑾有點心疼齊霄昀。雖然他得到了東齊人民的愛戴,但同樣的,壓在他身上重擔也如山重。
“安瑾,自今日起,未得為父的準許,不準私自外出!”
爹爹究竟是怎么回事,不過兩天未見,怎么變得這般的蠻不講理!
陸安瑾氣結,但她不想和陸父爭吵,畢竟她自幼都知道,父母教,須敬聽。父母責,須順承!
“娘親,爹爹是怎么了?”陸父走后,陸安瑾依偎在陸母的懷里撒嬌。
陸母輕嘆口氣,“瑾兒,你不要怪爹爹,他只是擔心你罷了。”
“嗯。”
等到了陰南之后,他們就不會再碰面了吧,不能否認,這一刻,她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
翌日,天剛破曉,陸安瑾就被陸母叫醒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娘親,這么早叫醒我,所為何事?”
“要出發了。”
陸安瑾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這么早?”
“你快洗漱一下吧,王爺已經在馬車上等了。”
陸安瑾一點都不想脫離周公的懷抱,奈何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很不情愿的爬了起來,眼睛都懶得睜。
洗漱完畢,理智終于回籠了。在陸母的奪命連環催之下,她終于磨磨唧唧的上了馬車。
“王爺,你只怕是屬夜貓子的吧。”
齊霄昀的眉毛微皺。
“安瑾,不得放肆!”陸父怒容滿面的訓斥,“不得對王爺無禮!”
陸安瑾調皮的對著兩人吐了吐舌頭,然后身體往后一靠,竟然分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齊霄昀……
這女人上輩子只怕是屬豬的,這么能睡!
歷盡半路坎坷,終于到達了下一座城池,此時,已經進入陰南地界了。
“這是哪里啊?”陸安瑾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咦,這城門怎么不開呀!”
車夫向前詢問,可喊了半天,竟然無一人出來應答。
“王爺,無人應答。”
陸安瑾很肯定的說,“如此,只有兩種情況。”她伸出青蔥玉指,“一,此地的守正玩忽職守;二,那就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