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
陸安瑾但笑不語,但那目光卻帶著幾分探究。
“凌左凌右,你們可知,跟著我的話,你們這身本領就是大材小用了。”
“小姐!”
“行了,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陸安瑾在他們極度不贊同的目光下繳械投降,“我剛才什么也沒說,你們什么也沒聽見。”
俠兒看著他們兩個舒了一口氣的樣子,捂嘴偷笑。
“小姐,黎公子已經到了。”
陸安瑾活動了一下胳膊腿,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衣裳,“走吧。”
“小姐,面紗!”
陸安瑾瞅了一眼,拔腿就走。
“小姐!”俠兒一跺腳,急匆匆的追了上去,“別跑!”
黎家興時不時的瞄著身旁的女子,凌左見狀,不屑的冷哼。
“安瑾,我們轉了這么久,可有理想的鋪子?”
“并未。”
“那安瑾想要什么樣的鋪子呢?”
“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山,鬧中取幽,幽而不偏,才是理想之地。”
黎家興沉默了片刻,他溫和一笑,溫文爾雅的說,“我這里倒是有一個合適的鋪子,只是…”
“只是什么?”
黎家興頓了一下,“只是,這鋪子是我二叔的。”
而大房和二房之間的關系,并不算友好。
主要是二嬸太過胡攪蠻纏,總是不講道理,以至于家里時常被她鬧的雞飛狗跳。
她還當是什么事呢。陸安瑾不甚在乎的說,“是誰的不重要,只要鋪子合適,我都會爭上一爭。”
黎家興爽朗的笑了,“好,安瑾,我們先去看看鋪子,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
馬車行使了約莫半個時辰,車轱轆在青石板上吱吱作響。
陸安瑾閉目養神,直到黎家興溫潤的聲音自外面飄進來,“安瑾,我們到了。”
俠兒掀開車簾,黎家興伸出手,想要扶陸安瑾下馬車。
凌左對他的諂媚行為表示十分的不屑,他刻意的擠了過來,恭敬的說,“小姐,屬下扶你下馬車。”
小白臉妄想搶王爺的人,簡直是自不量力。
“不用,我自己可以。”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是避點嫌吧。
天知道,方才在車廂里面,俠兒不停的對她實施心里折磨,不停的在她耳邊轟炸。
“家興,你愣在這里做什么?”
“嗯?”他掃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凌右,又瞅了一眼殺氣凜凜的凌左,心情很是陰郁,“安瑾,你的屬下好像不大喜歡我?”
黎家興失笑,他緩緩的搖搖頭,“或許,是我多想了吧。”
陸安瑾淺笑,“家興無需多想,他們只是面冷心善。”
“方才我只是開一個小玩笑,安瑾,進來吧。”
陸安瑾在鋪子里左轉轉右轉轉,不停的挑刺,氣的鋪子管事直跳腳。
“你這房子太破了。”
“你這地板太滑了。”
“你這桌椅太舊了。”
“你這環境太差了。”
鋪子管事……
他是敢怒也敢言!
“二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黎家興皺眉,“何伯,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公子莫裝糊涂,老朽什么意思,公子心知肚明。公子若是誠心來租鋪子的,老朽歡迎之至,若是故意來找事的話,就恕老朽恕不接待了。”
“你怎知我不是來誠心看鋪子的。”陸安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怎么著,還不允許客人品頭論足了?”
何伯老眼一瞪,胡子翹的高高的,他冷笑“是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