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足,還是故意來鬧場子的,小姐心知肚明。”
“老伯年紀大,脾氣也大,氣大傷身,你最好還是莫動氣。”陸安瑾笑瞇瞇的說,“再說了,本小姐又不是胡說八道,你瞧瞧,本小姐說的哪點不對。”
“我懶得和你們多說廢話,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們是租還是不租。”
陸安瑾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頭發,“老伯就是如此談生意的么,連杯茶都不舍得倒?”
何伯揮揮手,頗為不耐的說,“小二,倒茶。”他捋了捋胡子,徑直說道“說吧,鋪子租不租?”
陸安瑾朱唇輕啟,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不租。”
何伯霍的站了起來,他陰毒的眼神像是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
“你在戲耍老夫?”
“呵,我說你這老爺子,本小姐話還未說完,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急躁?”
這么著急做什么,急著投胎么?
黎家興置身事外的喝茶,他但笑不語的看著陸安瑾,眼眸深處滿是贊賞。
“你說。”
他算是看明白了,黎家興不過是這女人的座前狗。
“這鋪子,本小姐確實不租。”
何伯把杯蓋重重的一蓋,聲音好似從牙縫中擠出,“你就是在戲耍老夫,趁老夫還有絲耐性,趕緊離開。否則,就休怪老夫翻臉無情!”
“本小姐不租,本小姐買!”
黎家興端茶杯的手一頓,他無奈的笑了笑,若無其事的繼續喝茶。
“買?”
“正是!”
“誰買?”
“這不是老伯該操心的事情,”陸安瑾毫不留情的回懟,“你只需要告訴我們,需要多少銀子?”
何伯毫不掩飾他的輕視,“就你?”
“對,就我!”
“五百兩!”
陸安瑾嗤笑,“老伯好大的口氣,你這既不是風水寶地,亦不是旺鋪,真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何伯冷笑,“若是買不起的話,就趕緊離開。”
一個小丫頭片子,充什么豪富!
“既如此,那就告辭!”陸安瑾回眸,“家興,我們走!”
黎家興朝何伯微微做了一揖,轉身離去。
出了門,陸安瑾看著面露尷尬的黎家興,溫言安慰,“莫要搭理這老頭,純屬有病。”
“何伯是二嬸的親哥哥,平時都是如此。”
“有其兄必有其妹,如此,我便知你那二嬸是個什么模樣。”
黎家興有些為難的說,“二嬸性情潑辣,且唯利是圖,想要順利的得到鋪子,并非易事。”
“家興勿急,這鋪子,我勢在必得!”
陸安瑾不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她想得到的東西,除非她自己放棄,否則,誰都休想拿走!
“家興,給我具體說說你二叔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