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三個響頭。
陸安瑾瞧他們所穿的衣裳,雖然不是粗布麻衣,但也只是普通的布料,并非上乘的錦衣。想來,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
“無事,今日讓你們受驚了。”
女子哭的是梨花帶雨,連連道謝,“今日若不是小姐,奴家就再也見不到蕭郎了。”
陸安瑾淺笑,“世間難得有情人,好生過日子,這比什么都重要。”
男子滿是柔情的拉著女子的手,擲地有聲的許下諾言,“在下此生定然不會辜負(fù)柔兒!”
陸安瑾甚是滿意的點點頭,“祝二位早日結(jié)成連理,比翼雙飛,早生貴子。”
二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多謝小姐。”
“鎮(zhèn)北侯此番吃了虧,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二人先行離去吧,這里交給我們便是。”
“若不是我二人,小姐也不會和那惡霸結(jié)下梁子,事情因我們而起,我們?nèi)f不能在此時離去。”
這是懦夫所為!
倒是一個懂得報恩的漢子,陸安瑾眉眼含笑,溫和的說道“你的心意我知曉了,也收下了,只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護(hù)你身邊的姑娘,而不是逞匹夫之勇,明白?”
男子的臉紅了,他手無縛雞之力,確實幫不了什么忙。
“多謝小姐的點撥,區(qū)區(qū)和柔兒先行告退。”
陸安瑾笑著揮揮手,“去吧去吧。”為了以防萬一,遂又吩咐凌左,“派人將二位送出城,務(wù)必確保他們的安。”
二人而言,激動的熱淚盈眶,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他們不知該如何表達(dá)感謝,只好跪地連連磕頭,弄得陸安瑾甚是不好意思。
剛剛送走了那對苦命鴛鴦,鎮(zhèn)北侯世子就帶人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一輛豪華的馬車。
“家興,你且先進(jìn)屋吧,這里交給我就可。”
“不行,我是男子,怎么能讓安瑾你在前方?jīng)_鋒陷陣的。”黎家興淺笑,“安瑾,我們是朋友啊。”
陸安瑾淺笑,“既然是朋友,那便一起面對吧。”
許是方才被教訓(xùn)的印象太過慘烈,距離竹林深苑還有一丈的距離,鎮(zhèn)北侯世子就不肯往前走了。
“娘,就是這個小賤人方才打得我!”
車簾被緩緩的掀開,鎮(zhèn)北侯夫人緩緩的下了車,她面無表情的看著陸安瑾和黎家興,冷若冰霜的道“就是你們打的我兒,好大的膽子。”
黎家興向前一步,擋在了陸安瑾的前面,他溫文爾雅的道“夫人,這其中有些許的誤會。”
“誤會?”鎮(zhèn)北侯夫人尖酸刻薄的道“黎家不過卑賤的商賈之家,是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打我鎮(zhèn)北侯世子,來人,把這個酒館給本夫人砸了。”
黎家興臉色一變,“夫人,你不分青紅皂白就砸我酒館,這就是鎮(zhèn)北侯府的處事之風(fēng)?”
“笑話,賤民有何資格質(zhì)問本夫人,本夫人想砸就砸!”
真真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達(dá)士如弦直,小人似鉤曲。
“凌左!”
未聽到有人回應(yīng),不過須臾之間,方才還氣勢洶洶的小廝們一個二個的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鎮(zhèn)北侯世子嚇得不輕,他急忙躲在鎮(zhèn)北侯夫人的身后,生怕下一個被揍的人是他。
那人的武功好生厲害,他方才什么都沒有看到,小廝們可就部癱倒在地了。
“混賬東西,當(dāng)真以為我鎮(zhèn)北侯府軟弱好欺?”鎮(zhèn)北侯夫人火冒三丈,美眸直射出兇狠的光芒。
陸安瑾慢條斯理的從黎家興的身后走了出來,她眉眼含笑,只是笑意并未到達(dá)眼底。
“夫人好生威武,今日一見,當(dāng)真讓我刮目相看。無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