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大失禮義的兩手空空而來。王爺和陸小姐鶼鰈情深,孤好生羨慕。”
陸安瑾羞澀的低下頭,齊霄昀難得見她如此羞赧的樣子,喉結不由自主的心隨意動,若不是顧及還有他人在場,他真想做一些不足和他人言說的事情。天知道在他被打開了一扇名叫欲望的大門之后,每每見到他的心上人,他就再也無法保持克制了。
真的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三人沒有閑聊兩句,就見陸父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外人在此,禮數(shù)需得周全,他方想要行禮,就被齊霄昀扶住了胳膊,“太子殿下乃是本王的朋友,父親無須多禮。父親神色匆匆,可是宮中來人了?”
陸父見小太子一副喜笑宴宴的樣子,見他果真沒有什么異樣表情,這才收起了中規(guī)中矩,滿是擔憂的說,“方才公公對為父說,陛下震怒,讓你立刻回到宮中。昀兒,如今宮中萬分兇險,你定要小心萬分,若是陛下讓你做什么你不愿做的事情,先不要急著拒絕,回來再想辦法。”
總之就是不能和皇帝起沖突,他太了解齊霄昀的性子了,知曉他剛正不阿,不愿與那些宵小之人同流合污,因此才會受到排擠。不過不是一家人真的不進一家門,他的性格也是如此,因此不會在這點上去說什么。畢竟他們都是半斤八兩,就別五十步笑百步了。
“父親大人且放心,該如何做,我自由主張。”他轉身,略帶歉意的對著小太子說,“本王今日恐怕要食言了,陛下急召,本王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恐怕不能帶殿下出去游玩了。若是殿下想要回到行宮,本王這就送殿下回去;若是殿下不愿回去,就勞煩殿下在這里多等片刻了。”
小太子不甚在意的笑了,“王爺若是有要事,盡管去忙,無須擔憂孤。孤現(xiàn)下還不想回行宮,就多打擾陸大人片刻吧,還請陸大人不要介意。”陸大人和陸小姐一看就是個妙人,如今他好不容易有機會打聽點齊霄昀的私事,不抓住機會打擾砂鍋問到底,他就是個傻子。
“既如此的話,就勞煩父親代我好好照顧太子殿下了。”齊霄昀出門的時候,就瞧見宮中來的小太監(jiān)正伸著脖子往里面看,那滿臉的焦急,可也只能急得干跺腳,那種滑稽的樣子,瞬間取悅了心情不爽的他。
小太監(jiān)見正主終于出來了,急忙迎了上去,他諂媚的笑著說:“王爺,陛下急召您進宮,方才已經(jīng)耽擱不少時辰了,雜家這就帶您速速進宮。”他方才進宮不久,第一次辦事就辦砸了,回宮之后指不定要受到什么處罰,小太監(jiān)心都在滴著血,但面上卻不顯,依舊笑得十分的開心。
“本王騎馬先行,你且在后面跟上吧。”小太監(jiān)自以為隱藏的很深,但還是讓他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的不安和著急。他沒有讓無辜的人替自己受罰的癖好。“回宮之后,你且做自己的事情,無須再曲復命。”
小太監(jiān)知曉這是齊霄昀在為他打掩護,他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太監(jiān),卻有幸能得賢王的幫助,這對他來說何其有幸。他急忙跪在地上,顫顫悠悠卻又真誠的道:“奴才謝王爺救命之恩。”
他許久都沒有等到齊霄昀的回話,這才抬起頭,赫然發(fā)現(xiàn)齊霄昀早已不見影蹤。
直到暮色四合,齊霄昀才回府,她的臉色不太好看,走路的姿勢也有些怪異,陸安瑾見狀,急忙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攙著他的胳膊,關心的說,“皇帝可是責罰你了?”
齊霄昀點頭,他苦笑道:“陛下并未見我,只是讓我在殿門外跪到現(xiàn)在。”
陸安瑾氣急,“現(xiàn)在朝中養(yǎng)了那么多只吃閑飯不做人事的廢物,放著那么多的蛀蟲他不去整治,一天到晚的盯著我們做甚。”她頭一次對不分青紅皂白的皇帝產(chǎn)生了極大的怨氣,就見話語也帶著毫不隱藏的尖酸刻薄,“真是越老越昏聵!”
齊霄昀并未阻止她的口不擇言,事實上,這種受制于人的捉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