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妃恨鐵不成鋼的掃了他一眼,恨不能咬碎了銀牙,“自己不爭(zhēng)氣,還怪別人栽贓陷害你。若不是因?yàn)槟悖矣衷鯐?huì)被那個(gè)小賤人欺辱!”
“愛妃,莫?dú)猓潜就蹂e(cuò)了。”
吳王妃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當(dāng)初她是哪根神經(jīng)搭的不對(duì),竟然看上這么一個(gè)窩囊廢!
當(dāng)初,自己選擇的路,就算跪著,也得咬著牙齒走完。
吳王壓根沒看出吳王妃的不耐,依舊在喋喋不休的啰嗦,抱怨王上的偏心,也抱怨兄弟的背叛。
“你給我閉嘴!”吳王妃忍無可忍的大吼道“還有完沒完了,如今你我都被禁足在家,有這閑工夫,還不如趕緊想想怎么破解眼前的困境。”
鮮少和女人接觸的九皇子被這威力十足的獅吼功嚇了一跳,他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吳王妃揪著吳王肥碩的耳朵,左三圈右三圈的擰。
現(xiàn)下的女人都這么彪悍?一個(gè)一個(gè)都跟母老虎一般。
“愛妃,愛妃,本王錯(cuò)了,別揪了。”
然而下一秒,求饒的聲音戛然而止。
吳王妃目眥盡裂的看著那顆圓滾滾的腦袋從脖子上滑落,血噴如柱,濺了她一身。
“啊!”她失聲尖叫,高亢的聲音穿破云霄,嚇的九皇子又是一激靈。
九皇子本想繼續(xù)欣賞女人驚慌失色的模樣,結(jié)果凌云輕飄飄的看過來,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認(rèn)慫的走了。
吳王在府里被刺殺,瞬間在王城里面掀起了軒然大波,王上聞得此事,震怒,下令徹查此事。
城中之人紛紛猜測(cè),吳王被刺,究竟是舊仇所做還是新恨所為?
吳王妃被嚇得魂不附體,從此臥病在床,閉門謝客。
王上去了兩三回,回回都吃了閉門羹,自此之后,也未曾再去。
吳王死了,厲王和趙王卻受到了牽連,吳王母妃和將軍府不約而同的將矛頭指向他們,非要逼著他們給個(gè)說法。
厲王和趙王當(dāng)真是吃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沒有做過的事情,讓他們?nèi)绾纬姓J(rèn)?
雖然得知吳王死訊的時(shí)候,他們是樂開了花的,但眼下風(fēng)波殃及到自身,他們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
恨屋及烏的,連帶著刺客都恨了起來。
陸安瑾敏感的察覺九皇子近日的情緒十分的低沉,就算她如何的冷嘲熱諷,他也不為所動(dòng),一副神魂不附的模樣。
“九皇子可是后悔了?”
“你胡說八道著什么,本殿下從不后悔!”
“那為何殿下如此消沉?”
“本殿下從未消沉!”
陸安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直看的他汗毛豎起。
“你為何這般看著本殿下?”
陸安瑾淡淡的問,“殿下是第一次殺人吧。”
九皇子冷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日后這種事情多如過江之鯽,殿下還是早日習(xí)慣的好。”
九皇子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他沉默了半晌,訥訥地問,“你到底是什么人?”
陸安瑾淺笑,“殿下可是對(duì)在下感興趣了?”
“誰對(duì)你感興趣了?”
“那殿下為何要問?”
九皇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不想漏掉她任何的表情,“你的手下武功高強(qiáng),且對(duì)你忠心耿耿;你的謀略無雙,定然不是尋常之人。”
“在下閑云野鶴慣了,不過是山中野人罷了。”
九皇子冷笑,“若你真的是山中居士,又怎會(huì)來王城之中趟這一趟渾水?”
陸安瑾單手托著下巴,笑瞇瞇地看著他,“所以,殿下究竟想要說什么呢?”
“你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