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兒可是不信我?”
“凡事無絕對,若是哪天我色衰而愛馳,你又美人相伴,”她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那遲早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啊。”
畢竟,對于某些人來說,喜新厭舊實(shí)乃本性也。
話音未落,陸安瑾只覺得周身的空氣忽然降了幾度,她抬頭,果然看見那張好看的薄唇此時(shí)緊緊的抿著。
齊霄昀生氣了,只要她不是傻子,就能感覺的出來。
可是,在這么緊張的時(shí)刻,她卻忽然升起了一股戲謔他的沖動(dòng)。
于是乎,她很不怕死的挑釁道“為何你的表情如此的嚴(yán)肅,難道是我一語中的?”
齊霄昀沉默不語,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陸安瑾,忽然將她攔腰抱起,惹得她一聲驚呼,雙手不由自主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下一秒,她就坐在了他結(jié)實(shí)的腿上,而后,一個(gè)翻身,她竟然趴在了他的腿上。
陸安瑾這下子徹底明白了他的意圖,她驚慌失措的喊,“齊霄昀你敢…”
然,她話還未說完,直覺嫩臀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痛感,接著,寬大的手掌又落了三四次才堪堪停了手。
她竟然被打屁股了!
陸安瑾的臉紅的跟猴屁股無甚兩樣,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打。
她氣呼呼的轉(zhuǎn)頭,美眸呈噴火狀,看著齊霄昀的眼神甚是窮兇極惡,她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你…”
悲劇的是,她話又沒說完,就被一抹溫?zé)峤o堵回了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抱怨。
這人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懲罰的方式毫無新意,但每次都能成功的讓她閉上嘴巴。
“瑾兒,莫再那樣說了,”他拉著他的手,放置心臟處,“這里會(huì)疼的。”
陸安瑾貝齒緊咬下唇,沉默了好半天,訕訕的抽回了手,任命的道“好吧,你贏了,我認(rèn)輸。”
論狡詐,論肉麻,他天下披靡,所向無敵。
齊霄昀見她失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輕輕的將她抱起來,低下頭,又去描摹那完美的唇形。
一吻結(jié)束,一人氣喘吁吁,一人咬牙隱忍。
平復(fù)了許久,直到心里那翻涌的渴望不再強(qiáng)烈,齊霄昀這才垂眼,細(xì)細(xì)的看著懷中之人的眉眼。
無論看多少遍,他都看不夠。
陸安瑾沉默了半天,這才低沉的開了口,“皇帝此舉,是在逼你成親。”
齊霄昀輕笑,“本王這輩子所求的不多,但求與你長相廝守,共守白頭。”
“你今天可是飲了那蜜茶?”
齊霄昀失笑,“本王不喜吃甜食,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陸安瑾似笑非笑,“幾日不見,王爺這張嘴啊,可是越發(fā)的厲害了。”
“這是本王真情的吶喊,并非假意的奉承。”
“那你可有應(yīng)對之策?”
齊霄昀淺淺一笑,“以不變應(yīng)萬變。”
這是什么見鬼的辦法啊,陸安瑾有些無語,但眼下并沒有什么好的解決辦法,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她沒有再說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往齊霄昀的懷里拱了拱,他們的相處方式,時(shí)常是聚少離多,相守的時(shí)間太短,真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費(fèi)。
皇帝把齊霄昀囚禁在宮中,但又好似忘了這個(gè)人存在一般,從不召喚,也不所問。
陸安瑾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在宮中住了下來。
居安殿不小,齊霄昀把主臥讓開了她,自己則很自覺的去了偏殿去睡。
“這都過了七八天了,陛下還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你猜他在做些什么?”
“這和為夫有什么關(guān)系么?”
陸安瑾捂嘴偷笑,“怎么沒有關(guān)系,說不定啊,陛下是想逼良為娼了。”
齊霄昀……
這個(gè)形容,真的很新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