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坐在了陸安瑾的身邊,雀兒又想說什么,陸安瑾轉頭看了她一眼,眼眸里的警告意味十足,她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
“其實也沒什么,”林玉文溫文一笑,“自從上次見了小姐之后,本王就難以忘記。不知小姐可婚假否?”
陸安瑾輕笑,“本小姐尚未婚假。”
林玉文聞言,勉強藏在嘴角的笑意再也無法隱藏,他的眼神一亮,看著陸安瑾的眼睛越發的黑亮。
“不知小姐覺得本王如何?”林玉文直直的盯著陸安瑾的眼睛,似是試探,又似是尋找,想要找到一絲絲的蛛絲馬跡。
陸安瑾沉默半晌,尚未開口,就聽見他又追加了一句,“本王想聽實話。”
已經到嘴邊的客氣的疏離的寒暄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看這人的較真勁,是不能輕易的打發了。
陸安瑾想了一下,老老實實的道“抱歉,本小姐與王爺并不相熟,自然也談不上相知。若是王爺執意要問,本小姐無法給與王爺中肯的評價。”
這話堵的林玉文啞口無言,“小姐真性情,只不過君子之交淡如水,本王初見小姐便覺得一見如故,不知道小姐如何?”
陸安瑾笑呵呵的回,“本小姐遲鈍,且涉世不深,自然無法和見多識廣的王爺相媲美。”
林玉文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三番兩次的試探,皆是以失敗告終,陸安瑾雖然言辭婉轉,但就差沒直言告訴他,她一點都不想和他打交道。
這女人看著溫和有禮,溫柔的不得了,實際上疏離淡漠,一點都不近人情。
“王爺還有其他的事情么?
被人三番兩次的拒絕,饒是林玉文的臉皮和那城墻一樣厚,心情也明媚不起來。
雖然他是喜歡陸安瑾,但并不代表他就能容忍陸安瑾一直在他的面前蹬鼻子上臉。
陸安瑾一直不配合,林玉文也不想再熱戀吃冷屁股,于是他站了起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道“本王還有些要事為辦,先行告辭了。”
言畢,也不等陸安瑾回話,甩袖離去。
餛飩攤老板見他沒給錢就走了,正準備去追,就被陸安瑾給叫住了,“老板莫去,這賬我結。”
雀兒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撇了撇嘴,甚是無語的道“小姐,奴婢覺得這西林的定王還不如凌左呢,至少凌左比他帥。”
“管他帥不帥呢,反正他跟我又沒有關系。”
雀兒甚是贊同的點點頭,“也是,我們不能和陌生人計較。”
“走吧,回府吧,若是回去晚了,爹爹娘親該擔心了。”
林玉文回府之后,氣勢洶洶的往前走,那鐵青的臉色,咬牙切齒的表情,看起來分外的可怖。
“殿下。”暗衛看了一眼他猙獰的臉,心不由得懸了起來。
“說!”
該死的女人,若是下次再讓他見到她,定然不會再這般和顏悅色了。
“殿下之前交代的事情,屬下已經查出來了。”
林玉文聞言,這才勉強收拾了一下破碎的表情,恢復了往日淡漠的樣子。
“究竟是何人?”
為防隔墻有耳,暗衛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這才湊到了林玉文的身邊,附耳過去,小聲說道“錢公公此前是去了陰南。”
陰南?林玉文的眉頭皺了皺,而后忽然想到,陰南知府不正是陸安瑾的爹爹嗎?
難道皇帝召見的人是陸靖之。
“可有查到陸靖之住在哪里?”
暗衛默默的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膽戰心驚的回,“屬下無能,尚未查到陸大人的落腳地。陸大人一行人進京之后,便失去了蹤跡。”
林玉文怒不可遏的將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他火冒三丈的吼,“廢物。一行人這么顯著的目標,你們竟然都查不到,本王要你們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