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吻上那張她肖想了已久的薄唇之時,齊霄昀好似睡的不踏實一般,毫不猶豫的轉了個身,無情的給清郡主留下了一個涼薄的背影,因此,他沒有看到清郡主蒼白的臉。
一次兩次皆是如此,若不是她親眼看到齊霄昀喝了那杯她加了料的酒,而且那料還是她親手倒進去的,此時她都要懷疑齊霄昀是真的暈了,還是假裝的。
“王爺,”清郡主期期艾艾的喊,略微抖動的聲音里面滿是愁苦,“我我我愛慕王爺好多年了,本來沒打算表露心意的,可是皇上卻為我和王爺賜婚了,王爺你知道我有多么開心么?”
齊霄昀皺著眉頭,他想不通,在這之前,他和魏國公府從未有過交集,真不知道她這滿腔的愛意到底是從何而來。對一個陌生人愛的這么深沉且扭曲,他想不通。
更何況,在沒有遇到陸安瑾之前,不過是哪個女人,他都未曾給過好臉色。都說成家立業,可是他的腦袋里面只有立業,并未有成家的念頭。
身后的人還在斷斷續續的說著她注定得不到回應的心路歷程,齊霄昀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女人真的有些好笑,她自己單相思罷了,還埋怨他沒給回應,是不是蠢?
女人都是這么麻煩的動物么?當然,他的瑾兒除外,他的瑾兒就算是生氣,也是古靈精怪的,十分的可愛。
趴在屋頂上的陸安瑾也是聽的昏昏欲睡,本來還以為清郡主煞費苦心的把齊霄昀騙了過來,還好不容易單獨相處了,定然不會輕易的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按照那些狗血的橋段,此時的她應該抓緊時間寬衣解帶,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算齊霄昀醒來,也是百口莫辯,如此,她便能如愿的嫁到賢王府了。
可是這女人,真的是在暴殄天物,在這難得的機會里面,竟然傻了吧唧的哭訴她的感情歷程。陸安瑾忍不住無語望天,她浪費時間的說了這么多的屁話有什么用,若是感情能強求得來,齊霄昀就不會只給她一個背影了。
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齊霄昀的不耐煩了,她恨鐵不成鋼的感嘆道“白瞎了這么好的機會,看來這出好戲是看不成了。”得了,她還是好好準備一下回府吧。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本來哭的梨花帶雨的清郡主忽然開竅似的停止了哭泣,她擦了擦濕漉漉的小臉,開始緩慢的脫起衣服來。
陸安瑾甚是自覺的趴了回去,本來都以為戲劇散場了,沒想到,這好戲才剛剛開始啊,只是,這戲的鋪墊實在太長了,看的她都昏昏欲睡了,到現在都沒有提起精神來。
齊霄昀又轉了過來,低啞的哼了一聲,清郡主聞聲,頓了一下,她微微的抬起頭,顫顫悠悠的看了一眼似醒非醒的齊霄昀,身體越來越僵硬。
“熱,”此時,齊霄昀只覺得一股兇猛的熱自四肢百骸傳了過來,好巧不巧的全部聚集在了他的小腹之下,他睜開血紅的眸子,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女人,惡狠狠地說了一句,“滾!”
他怎么清醒的這么快?清郡主滿臉驚慌,按照計劃,他本應該最后醒來才對,難道是因為藥量太小了嗎?
齊霄昀下床就準備往外走,但是清郡主怎會輕易的讓他離開,她想也未想,直接伸出手拽著他的袖子,可憐巴巴的哀求道“王爺,你現在身體不適,讓我幫幫你,好嗎?”
清郡主素來要強,但是再堅強的女人在心愛的男人面前,都會變得含情脈脈起來,尤其是一廂情愿這種折磨人的感情,更是讓人把尊嚴都踩到了地上。
她知曉齊霄昀不喜歡她,這不重要,她一直篤定日久會生情,只要她先得到他的人,假以時日,她相信用她的柔情定能軟化他那顆冷硬的心。
齊霄昀只覺得一團邪火不斷的攻擊著他的甚至,他渾身燥熱難耐,看人的眼睛都不甚清明。只不過,常年征戰的克制讓他沒有輕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