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感覺腰間多了一抹溫熱,她回首,這才訝異的發(fā)現(xiàn),他們的馬車后面跟隨著四五輛馬車。
陸安瑾呆呆的看著笑的如沐春風的男人,指了指靜靜等待著的馬車,不解的問,“怎么這么多馬車,你準備作甚?”
“為夫知曉你定然思念岳父岳母,岳父岳母定然也十分的思念你,所以為夫便想著在這個大好的日子里面,帶你回來看看?!?
大好的日子?陸安瑾的眉頭一動,她仔細的想了想,并未發(fā)現(xiàn)今日和昨日有何區(qū)別,不都是平平凡凡簡簡單單的一天嗎?不過唯一不一樣的,今天他陪在她的身邊,她不是孤單的一個人。
“在想什么呢,咱們趕緊進去吧,莫讓岳父岳母等久了?!饼R霄昀攬著陸安瑾的腰就準備往里面走,奈何小女人并沒有被他輕易糊弄過去,雙腳紋絲不動的定在那里。
陸安瑾似笑非笑的看著一臉淡定的男人,指了指馬車的方向,“那可否請王爺告訴我,你帶來這么多輛馬車是要作甚?難道王爺準備搬離賢王府了嗎?”
齊霄昀聞言,臉有點紅,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時卻滿是躲閃,陸安瑾看著他難得失態(tài)的模樣,一個沒忍住,便笑了出來。
“我不過是隨口一問,你這么緊張做甚?難道你真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陸安瑾斜了他一眼,撥了撥耳邊的碎發(fā),“我已經做好洗耳恭聽的準備了。”
“為夫沒啥瞞著你的,”齊霄昀佯裝云淡風輕的道:“岳父岳母好不容易來趟京城,為夫初次拜訪,怎么能空手而來。不過是略備了一些薄禮罷了。”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更何況今天可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他都這么說了,陸安瑾也就沒有再追根究底?!澳阏f的言之有理。罷了,咱們進去吧,莫讓爹爹娘親等久了?!?
陸父陸母顯然沒有想到消失了許久的陸安瑾竟然出現(xiàn)了,陸父激動的手都在顫抖,但面上不顯,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他淡淡的打了一聲招呼,笑呵呵的說,“瑾兒,回來了?!?
陸母則喜滋滋的迎了上去,拉著陸安瑾的小手,笑呵呵的問道:“瑾兒,住在賢王府可還適應?有沒有按時用膳,睡的可好?”
對于齊霄昀擅作主張的將陸安瑾扣在賢王府的行為,老兩口心里十分的不爽??v然現(xiàn)在大名鼎鼎的賢王是他們的準女婿,但他們依舊沒有給他好臉色看。
“陸大人、陸夫人?!饼R霄昀自知理虧,甚是恭敬的對兩人行了一禮,先下手為強的道歉,“先前是本王失禮了,還請大人、夫人莫與本王計較?!?
齊霄昀乃是皇子,現(xiàn)在低聲下氣的向他們道歉,堂堂皇子已然做到了這個地步,他們還有什么好拿喬的,不能蹬鼻子上臉。
陸父點了點頭,看了陸安瑾一眼,對方回給他一個欲說還休的笑容,陸父心下了然,暗嘆女兒果真是胳膊肘子往外拐,這還沒有嫁出去呢,就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覆水難收啊。
罷了罷了,既然女兒都不計較了,他們還能怎么辦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唄。
“王爺言重了,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齊霄昀深情地看了一眼和陸母言笑晏晏的小女人,淺笑道:“今日不請自來,確實有要事要辦?!彼牧伺氖?,就見一眾侍衛(wèi)抬了幾十個紅色箱子進來,看侍衛(wèi)的臉色,便知這箱子的分量不輕。
陸父一臉牙疼的表情,“王爺這是何意?”
齊霄昀忽然對著陸父陸母作了一揖,笑呵呵的道,“先前父皇為本王和瑾兒賜了婚,本王今日便是來向大人提親的,懇請大人將瑾兒嫁給本王?!?
陸父滿臉訝異,他偏頭看著陸安瑾,見對方也是一臉懵逼的表情,便知此事她也不知曉。
“你今天帶我回來,就是為了向爹爹提親?”
齊霄昀笑著點頭,“我聽說民間嫁娶,男方需得向女方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