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話說清楚!若是留下了甚么馬腳,日后事情敗露,皆不是你我能承擔的?”青狻猊有些震怒,忙質問那人到。“只有那乾坤派的陳武橋,在關鍵時刻醒了過來,滾下了懸崖,不曾火化。”
“甚么?!”青狻猊猛然一拍桌子,左手揪住那人衣襟怒斥道,“你讓他跑了?!讓你直接殺了他們,你非要放迷藥!如今你讓他跑了,上頭怎么交代?!你的小命不想要了嗎!”那人被揪住衣襟,也不驚慌,只是冷笑道“那懸崖高約百丈,其下乃是江河,直通大海,他即使滾下去也絕不可能有生路,大可不必擔心,他又身負重傷,必死無疑。”青狻猊聞言便將他放下,只是臉上仍有些震怒導致的抽搐,繼續說道“最好如此,否則,我只得拿你的人頭前去認罪了!”
“我辦事,你放心。”那人邊整理衣衫邊說道,“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你白天就待在此處,萬不可出去走動,每日自會有人來給你送飯,他們皆是我的心腹,可以信任。”青狻猊看著那人的背影說道“你有幾分把握能拿到玉佛?”那人聞言一笑“這你便不用多管,我自會在最后關頭取得玉佛。你只要記得對我的承諾便好。”
青狻猊說道“若你能拿回玉佛,上頭定會給你封賞。”“我才不要甚么封賞,記得你們答應過給我甚么。”說罷,便走出石屋,將石門扣上。見那人已然出去,青狻猊一聲冷笑,便躺在床上安然睡下。
第二日并無比武,楚輕安吃過早飯便獨自來到采劍崖,想要在此休憩休憩,放松一下身心,也便于尋找楚云山要她調查的線索。誰知方到采劍崖,便看到那八角亭中一高一矮兩身影頗為眼熟,定睛再看時原來是刀雪客與饒夢璃在亭中交談些甚么,心中一酸,便走上前去譏諷道“我當是誰,原來又是這一對恩愛夫妻在此卿卿我我。”饒夢璃聞言只覺耳根一熱,俏臉早已羞紅,便低下頭去小聲說道“不是的楚姑娘誤會了。”刀雪客也趕忙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素來冷靜沉著的他一遇到柳緣君和楚輕安,不知為何,便會露出那鮮為人知的一面來,只得說了句“輕安”
“慢!”話音剛出就被楚輕安打斷,她一聲輕哼又說道“雪公子還是叫我楚姑娘吧,免得被他人聽到,當本姑娘是甚么不知廉恥之人,也省得身旁佳人誤解。”“我們只是在探討明日比武之事,因覺得此處較為清凈才貿然到此,若是打擾到楚姑娘,我們離開便是。”饒夢璃一臉歉意,極為真誠的說道。楚輕安見她如此,便有些尷尬,只得說道“這采劍崖雖是我一葉劍門的土地,卻也是開放給各門各派休憩。你們在探討甚么自是你十鬼堂的私事,便繼續在此處探討。與本姑娘無關,本姑娘只是來找線索的。”
“是乾坤派和一葉劍門消失弟子的線索么?”刀雪客問道,楚輕安聞言只是冷冷的回答一句“與你無關。”說罷,便扭過頭去,走到崖邊,四處張望,好似對剛才發生的事毫不關心一般。刀雪客見她如此,也無可奈何,只是嘆了一口氣,這一幕恰被饒夢璃看在眼中,細心的饒夢璃低頭輕聲說道“雪哥哥很在意楚姑娘,是么?”刀雪客不想饒夢璃會有此一問,有些愕然,一時語塞,便說道“為何有此一說?”
饒夢璃繼續說道“我從雪哥哥眼神之中可以看出,雪哥哥很在意的楚姑娘的一言一行。”刀雪客解釋道“或許是我當眾歸還了尋葉刀,回絕了她一番好意,有些愧疚吧。”饒夢璃搖了搖頭,又抬起頭來,雙眸凝視著刀雪客的臉龐,面帶微笑的輕聲問道“昨日去寒山道觀廂房查看之時,我看見楚姑娘用來遮面的方帕上繡著一只金雀。想來定是當初我為雪哥哥包扎所用,雪哥哥轉送給楚姑娘的吧。”刀雪客實在難以直面她略帶苦澀的笑容,聞言又如遭雷擊一般,這才回想起來那夜自己用方帕替楚輕安撣去煙塵,忘記討回,不想楚輕安一直帶在身上,還被小璃看見。
“小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