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愈,何必妄動功力去就一個只會偷襲和攻人要害的傲慢大小姐?”楚輕安聞言,惱羞成怒,臉頰發(fā)紅,貝齒輕咬,怒目瞪圓,便拔出折雪劍指著那洛白衣的鼻尖,怒斥道“你是否敢將方才所說的話,再說一遍!”
洛白衣毫無懼色,反倒冷笑兩聲說道“哼哼,果真是個傲慢的大小姐,竟不顧救命之恩,反倒對恩人拔劍相向,恩將仇報,真小人也。”楚輕安自是氣不過,又難以反駁,一時啞口無言,將劍收回劍鞘,便要離開,卻被刀雪客一把拉住。
刀雪客湊到她身前低聲說道“我有一事相求,還望輕安成全。”楚輕安余怒未消,隨口應道“何事快說,本姑娘沒空在這兒陪你們。”刀雪客繼續(xù)說道“前日我將一方帕留在你處,那并不是我個人之物,還望,還望輕安能將它歸還與我。”楚輕安聞言,一臉不解的望著刀雪客滿是愧疚的臉,臉色又沉靜下來,冷哼一聲“我早知如此,一塊方帕,有何稀罕,還你便是!”說罷便從懷中取出那疊的整齊的方帕來,丟在刀雪客手中,又轉過頭去,跑著離開。
刀雪客攥著那還帶著一絲溫熱的方帕,不知如何面對楚輕安,見她離開,望著她的背影,手中的方帕也變得冰涼。刀雪客便嘆口氣,又回到洛白衣與饒夢璃身邊。
饒夢璃仰頭問道“雪哥哥方才與楚姑娘說了甚么,她似乎很傷心。”刀雪客搖了搖頭道“不曾說甚么。”說著便將那手中繡著金雀的方帕交換給饒夢璃。饒夢璃看了看那方帕,又將刀雪客的手推了回去,搖頭說道“我自將它送與雪哥哥,它便是雪哥哥之物,任你處置,又何必還給我?”刀雪客聞言沉默了片刻,便不在多言,收下方帕。洛白衣站在一旁并不言語,只是揉了揉發(fā)澀的眼睛,饒夢璃見了便攙住他說道“雪哥哥這一趟出來了許久,又動了輕功,該回去好好靜養(yǎng)才是,我們還是回房吧。”另外兩人聞言便隨著饒夢璃一同回了廂房。
一葉劍門大殿上,楚云山與蕭無痕正坐在堂上飲茶,楚輕安提著劍氣呼呼的闖了進來,見到蕭無痕,雖有些吃驚,還是躬身行禮道“見過蕭堂主。”蕭無痕點了點頭,對楚云山笑著說道“不知不覺,令愛這幾天似乎成長了許多。”楚云山聞言大笑,扶須答道“蕭堂主也千萬別如此說,我這女兒,經(jīng)不得夸,你若是如此夸贊她,她可是要翻天的。”楚輕安坐在一旁,聞言嬌嗔道“爹!”楚云山見她臉上帶有慍色,便問道“誰又惹我們大小姐生氣了?”楚輕安小嘴一撅,嘟囔道“蕭堂主在此,女兒不敢多說。”蕭無痕聞言與楚云山對視一眼,又轉過頭來,對著楚輕安說道“楚姑娘盡管說來,若是有難處,楚門主與老夫定會為你做主。”
楚輕安聞言點了點頭,便站起身來,盡情傾訴“還不是那刀雪客和洛白衣,三番兩次的羞辱我!”蕭無痕沉吟片刻,徐徐說道“阿雪這孩子性格沉穩(wěn)冷靜,想必不會做甚么出格的事,至于這白衣”楚云山聞言對楚輕安說道“還不是你,私自下山,喬裝打扮,偷襲洛公子,這才結下梁子。他對你不滿也是情有可原。”楚輕安輕輕跺腳,滿臉委屈道“爹!你怎么幫著外人說話,我可是你女兒啊!”楚云山嘆了口氣,對蕭無痕說道“小女實在是太過任性,老夫也無可奈何啊。”蕭無痕見狀,便對楚輕安說道“楚姑娘放心,待老夫回去,定會斥責他們二人,替楚姑娘出氣。”蕭無痕也難得開一次玩笑,楚云山也自然知道這是客套話。楚輕安卻又滿臉笑容謝道“還是蕭堂主有魄力!”
楚云山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且坐下。老夫還要與蕭堂主探討一番明日比武之事。明日比武,五大門派皆只能一人出站,爭奪魁首,不知蕭堂主可有人選?”蕭無痕說道“尚在斟酌之中。明日除了我我十鬼堂與楚門主的一葉劍門,還有無求宮,朝海宮,與那青蟒盤山館皆非等閑之輩,實在是風險太大。”楚云山又問道“明日比武,不比尋常,定是重要非凡。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