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也向應晚離胸口打去,實則是要隔開二人。任山淮心中無奈:“這清秋今日為何如此反常,似乎有意相助這蟊賊?”便縱身躍起,越過祝清秋,又一扇打去。
應晚離急忙下腰躲閃,那閃開的紙扇帶著風聲,蹭著鼻尖劃過。任山淮翻轉手腕,折扇收回,應晚離剛要起身又被那紙扇劃中臉頰,這面紗被打落在地,驚呼一聲急忙用左手遮住面龐。左腳一跺,右手在身下一撐,生個身子靈活的彈起,又飛身踢出一腿,直取任山淮天靈。
身形矯健,體態輕盈,有如鷂入山林,靈貓奔越,二人戰得正酣,祝清秋戰也不是,看也不是,兩邊為難,心緒大亂。任山淮以扇遮面,側身閃過那一腳,撥袖翻掌,擒住任山淮腳踝,箭步上前用肩膀往其腰間一頂,同時松手,便將他頂出一丈之遙。
應晚離沒了佩劍,心內慌亂,額冒虛汗,一時無心再戰,就要逃走,任山淮窮追不舍,將手中折扇擲出。劃破長空,獵獵作響,那紙扇便有如刀劍一般飛向應晚離。應晚離輕身一躍,空翻一個筋斗,那扇子旋轉一周又回到任山淮手中。
剛一落地,及忙抬頭,任山淮飛身而來,一掌落下,慌亂之際,應晚離也急忙甩出一掌,兩掌相對,一聲悶響,各自退出三步之外。你來我往,寸步不讓,拳掌相錯,腿影重疊,約莫戰了一二十合,應晚離又要以手遮面,只能單手應付,早已力怯,氣息漸亂,招式放緩,眼看就要落敗。
祝清秋心中著急,急忙快步上前,穿出一掌,側身擋在二人身前。應晚離見狀,得了喘息之機,不敢怠慢,立即縱身從窗戶飛出,揚長而去。任山淮原是打出一掌,可祝清秋突然闖到眼前,大驚失色,急忙收掌,免得誤傷祝清秋,倒退五步,單膝跪地,手中折扇也悄然落在地上,一行鮮血自嘴角滲出,面色煞白,抖似篩糠。
祝清秋及忙回身去扶任山淮,滿臉擔憂道:“山淮,你怎么樣了?”任山淮心中氣憤,怒火難消,緊咬牙關,賭氣說道:“不用你管!”祝清秋聞聽此言,驚得后退半步,她亦知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故而也理解任山淮現在的反應。
任山淮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顯然方才強行收招對他損傷極大,他又氣又驚又疑,指著那半開著的窗戶說道:“為何放過這蟊賊,難道你有心幫他來害我么?”
“怎會如此?”祝清秋驚恐的睜大眼睛連連擺手道,“你聽我解釋!”
“好,我便聽你解釋!”任山淮怒氣沖沖的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那桌上方才二人寫的詩句映入眼簾,怒氣便消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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