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性命,向應無疾告密,如此一來既可保全你自己,又不會違抗朕的密詔,王大人果然聰明啊。”
正光帝見他眼神閃爍,分明心虛,又逼問道“是也不是!”王千扇仍不敢作答,那正光帝望著那遠去的張伯夜等人的尸首,怒火中燒,立即吩咐道“來人吶!”身旁御林軍立即響應“在!”“將王千扇押入死牢,嚴刑拷打,非要逼他說出事實不可!”
“是!”御林軍得了命令,架起王千扇便要朝那死牢走去。可王千扇自知難逃一死,便高聲喊道“陛下,臣招!臣招!”“放他下來!”正光帝一聲令下,御林軍又撇下王千扇,押著他跪倒在地,垂著頭將事實一并說出。說罷,王千扇長嘆一口氣道“臣已然將事實俱全說出,請陛下饒我家人性命。王千扇有死而已!”
正光帝徐徐轉過身去,半昂著頭微閉雙眼說道“聽旨。中樞院五品伏文侍郎王千扇,違抗圣旨,枉顧圣命,罪不容誅,死有余辜!將其縊死,而后梟首。”王千扇重重叩頭,正光帝略作停頓,接著說道“將其家人,盡皆處死,滿門抄斬,夷滅三族!”
王千扇聞言猛然抬起頭來,怒目瞪圓,雙眼溢滿淚水,渾身顫抖,怒罵道“狗皇帝,竟然騙我!欺騙與我!狗皇帝,你不得好死!”正光帝擺了擺手,那太監便替他說道“哼,口出狂言,將他拉下去割了舌頭,再行刑不遲!”說罷,那御林軍便押著那仍在辱罵正光帝的王千扇往刑場押去。又引一隊人馬,直往王千扇府上而去,將其妻子家人,仆人丫鬟一并捉住,封了府門,押赴刑場,與王千扇一并處死。
正光帝雖殺了王千扇滿門,可應無疾與清一道人仍未除去,心腹大患尚在,仍是心中煩悶。忽見那屋頂之下墜落一黑色的身影,正光帝急忙領著眾人上前查看,正是那已然斷氣多時的清一道人!正光帝大喜過望,雖未能除掉應無疾,但是除去了這妖道,也是除去了一位心腹大患。
“何人殺此妖道?何人殺此妖道?”正光帝面露喜色,忙問身旁之人。可他們面面相覷,雖知是刀雪客三人,卻無一人知曉他們的身份。說他們是應無疾的隨從,可分明又是他們將應無疾打傷。又見那宣天殿的屋頂之上又躍下兩人,一男一女,男子懷中還抱著一位渾身是血的女子,看來已然死去多時。
太監見二人手持刀劍,渾身是血,大驚失色,連忙喊道“護駕!護駕!”御林軍急忙上前將正光帝擋在身后,手中長槍仗開,直指刀雪客二人。可正光帝并不懼怕,見那清一道人乃是從房上墜下,又觀他二人亦是從殿頂躍下,便推開御林軍,不顧身旁太監阻止,眉頭緊鎖,上前問道“可是你二人殺了這清一妖道?”
“正是我們殺了他。妖道已除,陛下日后即可安枕了。”楚輕安面色沉重的回頭對那正光帝說道。刀雪客卻還是懷抱柳緣君的尸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楚輕安則是在身旁攙扶著他的臂膀。“妖道雖除,尚有心腹大患應無疾,何談安枕。”正光帝嘆一口氣,徐徐說道。
那太監見刀雪客二人果無惡意,便湊上前去,對那正光帝說道“陛下,正是他們重傷了東陵王,才令他負傷逃去。”“哦?”正光帝聞言大喜,只當是終于有能對抗應無疾之人,便萌生出將刀雪客等人留在身邊聽用的想法,即便殺不了那應無疾,也能防止他弒君篡位,忙問道“你二人是何處人士,是何身份,如何進的宮?”
太監搶先答道“陛下,他他們來時本是三人,乃是跟隨東陵王入宮進寶的隨從,方才先后與清一道人和東陵王力戰,竟損傷一人,只留他二人了。”“竟是應無疾的隨從?”正光帝聞言臉色巨變,一改先前的溫和,反用那警惕的目光緊盯著二人,可轉念一想,心中起疑“既是應無疾的隨從,又為何要將他重傷?”
楚輕安上前說道“陛下,我們并非應無疾的隨從,而是江湖中人。和他也沒有甚么關系,若非說有一絲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