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楊梓身子忽然一收,鐵門的嗡嗡聲戛然而止。他回過頭來對馬維說“可以了,門外面的閘刀斷了,門槽也裂開了,你來試試把門移開。”
馬維身子高大,力氣也不小,他張開手掌,貼住鐵門的下端,往外一用力,抵住了外側(cè)的門框,借著手上的摩擦力,把鐵門往上抬,整道門在馬維的上推力作用下,往上方升起來了大約兩公分,只見大鐵門的下沿緩緩脫離了地上的門槽,發(fā)出“咔啦”一聲,向外倒了下去。
出乎意料,那大鐵門并沒有倒在地上,而是翻滾著從門前掉落下去,大家連忙打著強光手電跑到門前看時,只見門開處又是一道斷崖,門外一平米的立足之地都沒有,地面陷落下去十幾米,下面是一條湍急的地下河,對面大約十米左右也是一處斷崖,手電光照射下,只見懸崖的對面立著一面墻,邊緣和石洞緊密契合,光滑平整的一面墻,墻上有道門,門的下方露出來一個方形的凹槽,凹槽口露出一把鋼架橋的剖面,看來對面的墻里面可能有伸縮設備或者絞盤什么的,需要趕牲口過來的時候,這座跨河鋼架橋才會伸出來,搭上這邊的石室門邊。
借著強光手電發(fā)出的光亮,我研究了一下地形,這兩個斷崖之間,上方二十多米高處是洞頂,散布著很多尖銳的鐘乳石,兩側(cè)也沒有可以攀爬的路線,下方的河水黑幽幽地看不到底,而且河水很急,不斷撞在山崖底部的石頭上,濺起白色的水花。這下看來,唯一的辦法就只能是由我或者是鈴兒跳到對岸去抓住鋼架橋露出來的一小塊結(jié)構(gòu),爬到門那里把門打開,再把橋放過來,讓朱亥楊梓馬維過橋了。
就在大家都在研究著怎么到對岸去的方法的時候,突然,對面墻上的門“嘎吱”一聲打開了,大家向?qū)γ嫱?,只見對面門里燈光明亮,一個駝著背的,瘦小的老頭手扶著門,側(cè)身站在門里望著我們,十米的距離不算遠,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那個老頭的眼睛,也是一雙白眼!
他喵的看來又是一個獸人我靠,上哪兒都能遇到這些玩意兒,這個世界腫么了?那些身心健康活潑可愛的小姑娘們都到哪兒去了??
想是這樣想,但畢竟我們?nèi)硕鄤荼?,雖然面前天塹難渡,倒也不是十分擔心。還是我上前叫陣,我對著對面的老頭喝到“兀那老頭你聽著,哥幾個既然能到這里,想必你也清楚我們是什么人,識相的乖乖把吊橋放過來,我們也不為難你。不識相的話,你別想著就憑這個小小的排水溝就能擋住我們?!?
老頭一臉的抑郁之相,轉(zhuǎn)身回到石屋里去了,我一陣無語,是打是降您倒是說句話啊,不一會兒老頭又回到門前,手里提著根鐵棍,我仔細一看,居然是把雙筒獵槍。老頭在槍里塞進兩顆獵槍子彈,扣好槍筒,舉著槍瞄著我們。
我一邊大叫“哎哎你這是犯規(guī)!”一邊和大家連忙退回石室,躲到墻后。我說“這老頭倒是一句廢話都沒有,會用槍就說明可能沒什么特別的異能,但是這道天險加上他手里的獵槍,恐怕強攻不成了,這一跳到半空就得成他的活靶子啊。有沒有其它辦法?小楊,要不你給他唱首歌唄?!?
楊梓搖搖頭,說“如果對方做好了心理準備的話,我是沒辦法催眠他的,再說看那情形,這個獸人老頭只要覺得不對,隨時可以關(guān)上門回到屋里,這么遠的距離,我也沒有把握能夠隔著混凝土墻體把聲波準確傳到他耳朵里啊?!?
朱亥說“有個險招,看看行不行,猴哥和小雞同時一起跳出去,一人抓著我一只手,把我丟過去,我在半空中施展時間停止,落地后我迅速制住對手?!?
我搖搖頭,說“不行,鈴兒倒是沒問題,我手上沒那么大的力氣,萬一沒配合好,把你扔歪了,撞到墻上摔進下面的河里,誰去救?那樣反而更加麻煩。與其那樣,還不如我拼著挨他一槍,跳過去擋住他的槍口,鈴兒隨后趕到,把他打倒?!?
鈴兒道“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