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是肖醫生給我做的催眠,你不知道嗎?”
肖明明在她驚疑的目光里笑了,“催眠不是窺探,我只是引導你,會在一些重要的記憶節點上引導你去推開那扇關上的門。但門里具體有什么,我不會都知道。還有一點,當你記起某一部分記憶時,會自發地延伸到其他記憶的恢復,這些都只有你自己知道。”
這個道道蘇星九也是第一次聽說,不由地心安。
“唔,肖醫生知道什么?不如你先說說你大概知道的,我給你補充。”她用一個冷淡的微笑拉開兩人的距離,“有些記憶涉及到我個人私密,我想……不是很方便。”
肖明明點頭,“我知道你被人折磨,受了不少酷刑,之后又被救走,與人相愛。”
“是,大致上是這樣。”
“我想知道,救你的人是怎么把你救回來的?在你恢復期間,有沒有接受過催眠相關或者說記憶相關的治療?”
蘇星九道“有一點點。我的身體進入恢復期間時,有一個人曾經用金屬小球在我面前晃蕩。那時我一心求死,但被他說服了。現在想來,是否是一種外力作用使我消了求死的心意?”
“只有這個?”
“嗯。那以后都沒有了。”
“救你的人你都認識嗎?”
“不認識。我只知道他們是生門的人,但在生門里具體做什么,我從來不知道。那時每天照顧我的人主要有兩個,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
肖明明微低頭,再度推了推眼鏡,“生門,你知道這個組織?”
“是。有一個男人來看過我,次數不多,有點年輕。他和別人講話時,我聽來的。”
肖明明看向她的目光有幾分探究,“對救命恩人不了解嗎?似乎不太合理。”
蘇星九輕笑,“他們未必是我的救命恩人吧。也許我的a段空白記憶才是他們救我的真正原因。”
肖明明一愣,轉而扯扯嘴角,“抱歉蘇小姐,我不是故意讓你回憶傷痛過去。”
“不礙事的。”蘇星九側頭往墻上的鐘掃了眼,繼續說“其實我這次來美國是特意找肖醫生你的,牧深說你在圣地亞哥,但似乎換了聯系方式,所以我才來碰碰運氣。這么大一座城,沒想到我們能遇上。”
肖明明對此并無懷疑,反而解釋說“我幾乎不去c國。蘇小姐的案例雖然特殊,但對我現在專注的研究,并沒有什么關系。另一方面,我確實對你的a段空白記憶束手無策,所以也覺得不好再多打擾你。”
“哦?肖醫生現在在做別的研究?”
蘇星九眼見他眸光中露出一種奇異的興奮與狂熱,心中恨意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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