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落離,連楊巔峰看向顧飛的眼神也大為不同,他原以為顧飛是因著方婷婷的關系才被重視,沒想到他卻是個有真材實料的。
如此智計之人,正是御宗缺的,戰(zhàn)場上能打善拼者多不勝數(shù),然而運籌帷幄者卻寥寥無幾。
落離還是有點不甘心“那就這樣放過他們?”
不能親自動手,總是難解心頭之恨。
“那徐浩然,抓起來殺了便是,他記于地磚下的東西,等宗主回來后交于她,直接讓她給了掌門便是,掌門如何行事就是他們主脈自己的事了。”
顧飛這一招陰險至極,這事落離出面反而能顯得這只是小輩之間的爭斗,可能還會因此引發(fā)一輪流言蜚語,這對女子是極為不利的,若是交于由御宗宗主交給掌門處理,那掌門必然不能隨意敷衍。
而且她找刑宗的麻煩,而不找主脈,掌門必然認為她是給主脈留面子,有些本來可能會有的想法自然就淡了。
這種直接“告家長”的行為在此時也是最有效的,也避免了流言蜚語。
而且涉及到刑宗和主脈,私底下的爭斗可以有,但是拿到臺面上來說,還引得御宗宗主親自出馬,掌門不做出合理的處罰自然無法讓御宗滿意。
至于這兩人會被怎么處理,顧飛心中已經(jīng)有了論斷。須知掌門可不止這兩個弟子,為了宗門的團結,他們必然落不得好。
發(fā)落了他們自還有其他人頂上。
“而且,查證之事,我們也不必去做,也很難去做,只把這些當做謠言交于掌門,如何辨別真?zhèn)我彩撬麄冎髅}自己的事了。”
“他們得到的處罰絕對比我們直接打上門去要重的多。”顧飛說這句話時所帶的氣勢不自覺讓人信服。
落離想了想,又問“用怎么理由殺徐浩然呢?”
徐浩然這個攪屎棍,顧飛覺得留著必是禍害,直接殺掉才是最穩(wěn)妥的,他想了想,對落離說“就說他私下監(jiān)視師姐,一個核心弟子做出此等事來,師姐承宗弟子威嚴受損,一怒之下殺了他,沒什么問題吧?”
打上主脈,再一挑兩名主脈承宗弟子無疑是大大的打了主脈的臉,但是若是刑宗核心弟子膽敢挑釁御宗繼任宗主,殺他毫無問題!
“好,就這么辦!”
點齊人馬,落離氣勢洶洶的向刑宗直撲而去。
“落離師姐,您大駕光臨,有何貴干?”一行人一到刑宗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落離面目含霜,冷喝“找人!”
這時刑宗的承宗弟子灼烯匆忙趕來,好言道“師姐要找人何苦辛苦您親自動手,要找誰您一句話我們自把人送到師姐那兒。”
“讓開!”落離不耐煩的右手一抖,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道器,玄玉閃銀槍。
灼烯眼神微冷,這桿槍是塑魂靈尊都不一定能有的絕品道器,本來實力就有差距,現(xiàn)在落離又動用它看來自己是攔不住了。
但是他依然笑瞇瞇的好言語道”師姐,您要指點師弟,我們盡可去演武域嘛,在刑宗門口切磋若不小心損毀了什么還不得勞煩輔宗的師兄們操心嗎?”
落離槍尖一點,“砰”的一聲,灼烯背后的數(shù)百米開外的刑宗大門一側十余丈高半寸粗的石柱上,就應聲洞穿出一個碗大的洞。
收槍站定,落離雖未著戰(zhàn)袍,但此時手持一桿尖如耀日通體玄黑的本命神槍的落離,英姿颯爽不怒自威猶如戰(zhàn)神下凡。
隨后,她一聲怒叱“灼烯,你讓是不讓!”
“落離的靈氣掌控力居然恐怖如斯?”此時落離距離大門尚有數(shù)百米之遙,居然可以外放靈氣洞穿大門,這一招讓灼烯自知不如。
但是灼烯不得不戰(zhàn),此時讓了,那刑宗的臉可就丟盡了。
他祭出自己的本命勾鎖,對落離遙遙行禮道“還請師姐指點。”隨后擺開駕駛,欲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