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鎖迎戰。
說起來刑宗的勾鎖用的是柔勁兒,正好克制剛猛無比的御宗之槍。
然而落離絲毫不懼,反而當先一槍刺出,同時身體激射向灼烯。
落離還在幾十米之外灼烯就緊張的手心冒汗,還不待她靠近,灼烯手中勾鎖就拋出,直指落離手中長槍。
落離面容堅定去勢不變,灼烯自以為得計,正欲收緊勾鎖纏住長槍,卻見她在空中一翻,腳尖輕點銀鉤,霎時人就變換了位置,槍尖依舊一往無前,但是原本指向灼烯胸口的槍尖此時正對他的咽喉。
灼烯大駭,瞳孔猛然放大,如此近的距離他躲無可躲,沒想到刑宗承宗弟子居然接不住落離一槍!
“饒命!”生死危機關頭,灼烯大聲求饒,他雖然知道落離不會殺他,但是他不能拿自己的命去賭,何況落離這一槍明顯就是沖著他的命去的。
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落離空中變招,槍又刺改拍,橫掃至灼烯胸口將他拍向刑宗方向。
在空中飛了數百米,灼烯正正落在現在的大門中央。
他胸口一陣劇痛,氣血翻涌,一口鮮血自他口中噴出,足足噴了兩丈遠。
趁他落地,落離擲出手中玄玉槍,直取灼烯頭顱。
明明知道落離已經饒過自己,但是看著接近著自己的槍尖,灼烯驚恐大叫“落離師姐饒命,我錯了!”
聲音響亮,在場的又都是靈修,大家聽了個真真切切。
這在刑宗大門口的一聲求饒響徹刑宗,灼烯的臉算是丟干凈了。
在灼辰的冷汗中,落離的槍去勢不減,擦著灼烯的頭皮扎入石板,槍桿微微發顫,隨著槍桿的顫動,灼烯也嚇的打起了擺子。
追身上前,落離抽出長槍納入體內,看都不看灼烯一眼就徑直帶人進了刑宗。
跟著楊巔峰直奔徐浩然的所在,落離邊走邊問“人還在嗎?”
楊巔峰肯定道“他正在靜室修煉,我們的人看的死死的!”
“那就好?!?
楊巔峰一腳踹開大門,對落離說“師姐,就是這里?!?
果然,一個人影正背對著他們在蒲團上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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