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陸稚摸著她的腦袋說‘都長這么大啦’的時候,唐瑜還是給了一個甜甜的笑臉,引的陸稚開心不已。
唐寧開玩笑問陸稚在陰陵觀里邊有什么意思,不如跟他一同去東京城,那里有不少好玩的東西。
陸稚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雖說被茶藝磨練了心性,但有大師姐和裴仙童珠玉在前,她也總是想著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猶豫了一下,陸稚咬著嘴唇說道“還是得看師父的意思呀!”
何仙姑就笑著說道“丹陽侯,您的小舅子加上您,已經(jīng)拐跑了兩個貧道的弟子了,現(xiàn)在您還想把稚兒也給拐跑嗎?”
唐寧紅著臉道“瞧您這話說的,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能叫拐呢?”
何仙姑笑著搖頭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xù)做糾纏,看著眼睛跟兔子一樣的大師姐和裴仙童道“你們好好的東京城不去呆著,怎么跑回來了?”
裴仙童帶著鼻音道“我們想您想的厲害,正好狗官要回來祭拜齊家先人,弟子就跟著回來了。”
何仙姑尷尬的看了眼唐寧道“你這孩子,都嫁給人家了還管人叫狗官,好歹人家也是大宋國的侯爺,就不能……”
唐寧可不敢狐假虎威,為了少挨一頓打,趕緊打著哈哈道“沒事沒事,我已經(jīng)習慣了。仙童
她要是不叫我狗官,我才渾身難受呢。”
果然,裴仙童扭頭給了唐寧一個大大的笑臉。唐寧心中便是一口氣松了下來。
何仙姑嘆著氣道“你們夫妻倆的事情,貧道就不多管了。不過在外人面前,可不能這樣,要給丹陽侯留點面子,知道嗎?”
“知道啦。”裴仙童皺皺鼻翼回了一句。
隨后幾人又閑聊幾句,唐寧便問道“何仙姑啊,我有一事想問,不知何仙姑方不方便回答。”
“丹陽侯但講無妨,貧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方才我上山的時候看到了陰陵鎮(zhèn),一年的時間里,陰陵鎮(zhèn)的規(guī)模要比以前大了不少。從山上看到鎮(zhèn)子里面的景象,也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不知這陰陵鎮(zhèn)是如何發(fā)展的這么快的?實不相瞞,丹陽侯府是在東京城郊外一座山腳下建造的。附近都是些才堪溫飽的村民,我是想借鑒一下經(jīng)驗,好讓我的鄰居們也過上好日子啊。”
何仙姑聞言笑了一聲道“您說這個,其實很簡單。您先前給的那一大筆錢,占了一部分功勞,其次是滁州官府看在陰陵鎮(zhèn)曾經(jīng)毀于一旦的份上,請奏官家,官家給免去了三年的稅賦。
而且坊間傳言,說唐殺星……也就是您,很重視滁州這塊地方,所以原本這里盜匪林立,結果都被您的名聲嚇得退避三舍。
商人們因此都時常來到這里做生意,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說起來,這里的鎮(zhèn)民還因為這件事給您立了生祠呢。”
唐寧眨眨眼道“有沒有報備官府?”
何仙姑哈哈一笑道“這是自然,聽說生祠建成那天,縣令還親自到此上了一炷香。您不必擔心會被人舉報,然后拖累您的事情。”
唐寧這才松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之后又聊了幾句,便到了午飯時間。何仙姑邀請眾人用飯,唐寧等人欣然應允。
道觀里的飯菜很是清淡,卻很合唐寧口味。正好這兩天亂七八糟的東西吃的太多,吃些清淡的也不錯。就著兩個饅頭喝了一碗菜湯,便覺得有些撐,之后就起身出去消食。
觀中那些老資歷的道士道姑都認得唐寧,其中有些人就算唐寧化成灰,他們都認得出來。
當初唐寧為了找馬三刀差點把整個道觀都拆掉的事情他們記憶猶新,更別提這個混蛋還拐跑了觀中最漂亮的裴師妹。
有段時間悲憤不已的道士們甚至天天晚上聚在一起扎草人,但無一人知曉唐寧的生辰八字,也只能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