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是什么人家?這個問題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
作為一個從現代穿來大瑞朝的人,蕭靖深知想贏得妹子的芳心,就絕對不能兩眼一抹黑!
她的年齡、性格、喜好、家庭背景、閨蜜……所有的這些,都是必須收集到的信息。
除非是情圣。否則,毫無針對性的追求不說必敗無疑,至少也是希望渺茫。
自從夏晗雪像只小鹿般輕盈地跳進了蕭靖的心中,他便開始關注與夏家有關的一切。借著進城的機會,他也沒少跟人打聽夏家的事。
匪夷所思的是,以他的調查能力,都沒能問出哪怕一星半點真正有用的東西。
不管是販夫走卒,還是酒樓茶館里的文人雅士,只要一說起夏家,便諱莫如深地不肯多發一言。
從零星的只言片語里,他能知曉的不過是夏晗雪的父親叫夏鴻瀚,是當朝的禮部左侍郎。
沒了。
想再問點什么,人家要么就不知道,要么就一臉鄙夷地轉身走開。
說起來,“夏家雙璧”這個詞的熱度都比夏家本身要高。只可惜很多人一提到“雙璧”什么的,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致使蕭靖前不久才搞清秦子芊和夏晗雪是表姐妹關系。
想到這,蕭靖坦率地道“蕭某所知的確實不多,只知道秦姑娘的姑父在朝中為官。”
秦子芊長嘆了一聲。如果用四個字來詮釋她此刻的神情,那么最合適的一定是“果然如此”。
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道“雪兒她……”
剛說了三個字,秦子芊就閉上了嘴巴。她平時叫慣了雪兒,再加上適才心中有些感慨,便脫口而出地用起了這個稱呼。
蕭靖不動聲色地問道“夏小姐怎么了?”
秦子芊定了定神,壓低了聲音道“表妹是家里的獨女。自小到大,姑父都對她抱著極高的期望。”
蕭靖點了點頭。這事很好理解,哪個高門大戶的正房小姐不是被人像金枝玉葉似的捧著?
他安靜地等待著下文。誰知,秦姑娘就像突然啞巴了一樣,再也沒說出半個字。
蕭靖沉默地望向了秦子芊??諝夥路鹉塘?,一旁的客人見這二人無言地對視著,還以為倆人聊到半截話不投機了呢。
過了許久,蕭靖忽然展顏一笑“多謝秦姑娘指教。只是,蕭某也不是一般人。說句不怕托大的話,我也對自己的未來也抱有極高的期望呢。”
秦子芊一愣,隨即輕笑出聲。她見過不少自視甚高的年輕文士,就算是那些人,也沒有誰像蕭靖這么臭屁地自吹自擂過。
“好了,在下還有事,今天就到這里吧?”蕭靖叫來小二會了賬,道“秦姑娘若是加入鏡報,下次我便在浦化鎮做東。到時,我們再把酒言歡?!?
說罷,他便站了起來。還沒來得及行禮,掌柜和小二的對話就飄進了他的耳中
“為什么寒江樓的生意那么好?”
“小的也不知道哇!這些天都沒什么人來咱這兒了,廚房的大師傅都無精打采得很……”
“是不是因為寒江樓在鏡報上投了那叫什么……對,廣告?這幫殺千刀的,把客人都引走了,還給不給人活路?”
蕭靖暗自擦了把汗。老子都在報紙上登了兩次廣告招商說明了,下月初就要和有意投放的商人們談廣告位,你自己看都不看,怪我嘍?
他清了清嗓子,走上去道“這位掌柜的,您說的是。在下也聽說了,無論是城里的寒江樓還是城外的會賓樓,都在鏡報上投了廣告,所以才能這么紅火呢。話說,鏡報上好像說要招募廣告商,您不去試試么?”
“投廣告?為啥要多花那份錢!”那掌柜的很是不以為然地道“不瞞這位客官,我家可是這街上的老字號了,開店比它寒江樓要早上快十年呢!您吃了這頓飯,您給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