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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爾蒙的力量,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小視啊。
“靖哥哥,人家跳得好吧!”謝了場的何宛兒蹦蹦跳跳地跑到了臺后又一臉期待地望著蕭靖,就像是個期盼著被兄長夸獎的小妹妹。
“好不好,還用我說嗎?”蕭靖笑道“剛才那聲音都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除了無與倫比,真找不到什么更合適的詞來形容你跳的舞了!”
說著,他又探頭出去看了一眼,道“到現在還有好多人不愿意走呢。要是你再跳一支舞,長渦鎮肯定萬人空巷,你信不信?”
何宛兒開心地笑了。不過,她馬上又跳開了兩步,躲到了一個離蕭靖稍遠的地方。
蕭靖微覺奇怪,不過馬上便恍然大悟這妮子應該是想起了車里的事,有點不好意思了吧?
他剛想說點什么幫宛兒姑娘放松心情的話,如夢初醒的邵寧忽然嗷嗷叫著撲了上去“敢問姑娘,芳齡幾何?仙鄉何處?家中有幾人,可有兄弟姐妹,可曾婚配了么?”
邵大公子實在太過熱情,何宛兒被嚇了一跳。不過,待緩過勁來,她還是吃吃笑道“這位公子,你我剛剛認識,人家憑什么要告訴你呀?”
說罷,她望向蕭靖,問道“靖哥哥,這位是什么人?”
“邵寧,我們鏡報的一個記者。”蕭靖皮笑肉不笑地道“前兩次你來的時候他都不在,所以你沒見過他。”
給何宛兒介紹過了,他又對邵寧道“我出來的時候,玉弦還念叨著讓你幫他整理稿子呢。怎么,你不回去看看?
邵寧狠狠地瞪了蕭靖一眼。他小聲嘀咕了一句“吃完飯罵廚子,念完經打和尚”,又嬉皮笑臉地跟何宛兒道了個別,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戲臺。
“今天真是麻煩宛兒姑娘了。”蕭靖扭頭喚道“小潘呢?你把她送回去吧,嗯……送到城門口就行了。”
正說著,他的余光忽然看到臺子轉角的地方有一片裙角,看著還挺眼熟的。
她怎么也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