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找個家人來吩咐一聲便是,又何必親自登門?”
“老朽今天就是來認認門的,不自己來怎么行?”鐘員外笑吟吟地道“蕭公子不請我進去喝杯茶么?”
蕭靖拍了拍腦門,苦笑道“看我,光顧說話了,您快請進來吧。”
鐘員外隨蕭靖進了院子。面帶微笑的他對著眾人頷首致意,又道“說起來,老朽今天也有事與公子相商。不知……咦?”
他把手放在鼻子前面扇了扇風,蹙眉道“這是什么味道?”
過了約莫一頓飯的時間,兩人走出了堂屋。此時,院里已經有三隊人馬在等候,邵寧存在的意義也由此體現了出來有他接待著,那些人在等的時候也不至于太過煩躁,畢竟邵大公子還是有些面子的。
“蕭公子說的事情,老朽記住了。”鐘員外的表情有點沉重“廣告的事先不必著急,待老朽回去問問。不管成與不成,我必著人給公子一個說法。一動不如一靜,也請公子不要妄動,以免著了人家的道兒。”
蕭靖恭敬地施禮道;“小子謹記員外的教誨!”
院子里的人都是來興師問罪的。就算有邵寧壓著,也或多或少有些氣惱;不過,看到鐘員外平心靜氣地從屋里出來,又像吩咐晚輩似的和蕭靖說著話,這些人頓時沒了臉色,有些見機快的還向鐘員外和蕭靖行起禮來。
送別了鐘員外,蕭靖又回到了院子。有些疲憊的他看了看眼前陌生的面孔,緩緩地道“各位可是來說廣告那事的么?都隨我來吧!”
繁忙的一天終于過去。
前前后后,蕭靖接待了近三十家商戶的人。就算他在浦化鎮當先生磨煉出了一個“鐵嗓子”,這會他的嗓音也有些沙啞了。
幸好潘飛宇的事已鏟平。每當別人不信或有所質疑時,他便拿出這兩封信給人一看,那宣傳效果杠杠的,也激發了這些商界人士同仇敵愾的心。
后面的事嘛,就交給他們……呵呵,老子就等著看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