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了自己的心意,兩人正式定情。
之后又發生了搶親的事,夏鴻瀚也只能徒呼奈何地將錯就錯。
如今看到蕭靖這么緊張秦子芊,他身為雪兒的父親,心里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再說,夏家把小姐都嫁給了蕭靖,已經挺“慘”了。要是再把表小姐送出去,讓他一個人坐擁夏家雙璧,那可就虧大了。
自私地說,秦子芊的政治價值雖然不如夏晗雪,卻也是夏家手中的一張好牌啊……
罷了,人都不知所蹤了,還想這許多干什么?
發了半天呆的夏鴻瀚苦笑著離開了。
另一邊,蕭靖帶了些必要的東西便準備出發。
才要上馬,同樣整裝待發的夏晗雪牽著馬走到了他的身邊“夫君,奴家也放心不下表姐,便和你一起去吧。”
蕭靖板起臉道“不行!”
出嫁從夫的夏晗雪一直很聽蕭靖的話,可這次她卻昂起頭毅然道“表姐的情況還不清楚,奴家獨自留在京城又怎能安心?夫君到了那邊也需要幫手,身邊多一個人總是好的。”
蕭靖堅持道“你也知道情況不明,就不要跟去了。此去可能會有危險,你即便跟來了也未必幫得上忙,我們還要分心保護你,這又何必呢?再說,為夫又怎么忍心看著你以身犯險?”
說到這兒他頓了頓,又低聲嘆道“這段時間太過奔波勞碌了。看你這般憔悴,為夫心疼得很。雪兒就在家中好好休息吧,若子芊還沒找到你卻病倒了,我怎能放心去尋人?”
夏晗雪為難地咬著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的眼中露出了幾分懇求之意,可蕭靖的神情卻很堅決,沒給她留下半點商量的余地。
良久,她才輕輕地“嗯”了一聲。
蕭靖灰敗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些笑意。他湊近夏晗雪,促狹地說起了悄悄話“這就是了。我知道你們姐妹情深,可雪兒能幫上我的怕是只有侍寢,這樣的話你還不如在家洗白白等我回來呢。”
夏晗雪一愣,隨即又羞又氣地頓足道“夫君,你……你這人……”
蕭靖得意地壞笑兩聲便扳鞍上馬了。最后凝望了愛妻一眼,他揚起馬鞭對同行的護衛道“辛苦諸位了,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