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誓可能只是為了讓她安心的說辭又或者一時的口花花,那么這婚書就是如假包換的婚姻憑證,不由得她不信了。
秦子芊心中的最后一點忐忑也煙消云散了。
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但許多事她光靠猜的就能琢磨出個大概
按理說婚書不該在蕭靖的手里,定是他怕自己有個萬一,為了避免留下什么遺憾,才派人飛馬回去催著姑父特事特辦,又隨時帶在身邊備用……這個人,其實還是挺用心的呢。
秦子芊的眼神有些柔和了,但她的眉頭卻又一次蹙了起來不管怎么說,他也看到了人家的身子,就算是未婚夫也很不妥當啊!
看穿了她心思的蕭靖云淡風輕地道“放心好了,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么?我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呢!其實啊,我只涂過你手臂上的藥,身上的自然都是侍女弄的,你若不信找人問問就是。”
秦子芊氣得直翻白眼這人說話怎么大喘氣啊,你直接說清楚不行么?
大瑞的風氣還算相對寬容。身為未婚夫的他若只是在手臂上涂涂抹抹一下,倒也不是不能忍了。
看著蕭靖一臉無辜的模樣,秦子芊心中的暖意慢慢戰勝了委屈。一股柔情涌上心頭,她終于不再繃著臉了,輕聲道“我餓了。”
蕭靖笑道“看來你終于明白為夫的一番苦心了。好,我干脆好人做到底,服侍夫人吃飯吧。”
秦子芊嘴上沒說什么,臉頰上卻多了兩抹暈紅,心中想來也是又羞又喜的。
子芊難得才顯露出的少女情態讓蕭靖心中一蕩,畢竟天才知道這妮子好了以后是不是就要故態復萌的男子力滿格了,不過他還是趁著姑娘失神的機會不動聲色地問道“我和雪兒成親當日,她不是和你了悄悄話么?若我所料不錯,她是不是說了娥皇女英什么的?”
秦子芊不假思索地順口道“是,你怎知……”
娥皇女英都是堯的女兒,后來又都嫁給了舜,這個典故常被后人用來形容二女共侍一夫。
剛說了個開頭,自知失言的她便羞憤難當地住了口,還恨恨地白了蕭靖一眼。
不忿歸不忿,東西還是要吃的。
誰知,好景不長。才乖巧地喝了兩口粥,秦子芊就猛然瞪大了眼睛,接著便急切地問道“我的東西呢?你是怎么讓袁家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