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義本就沒什么矛盾之處,扳倒袁家既能為你報仇雪恨又能伸張正義,何樂而不為?”
秦子芊赧然啐道“休要胡說,誰是你的女人了,咱們可還沒成親呢。”
蕭靖微笑道“那也八九不離十了。你知道么,總有一天咱們要讓這世上的丑惡無處躲藏,要為所有真正受了冤屈的人仗義執(zhí)言……當然,我在有生之年估計是看不到這一天了,不過咱倆的兒子、孫子還是大有希望的。”
秦子芊本來被他頗具理想主義色彩的說辭打動了,還差點就閃起了星星眼,誰知這家伙居然還夾帶私貨地調(diào)笑起來,她在一陣錯愕后真的感覺無言以對了。
“好了,吃飯吧。”蕭靖笑著喂給她一口粥,意味深長地道“等你養(yǎng)好了身體,咱就回家!”
半個月后。
秦子芊總算恢復到了能乘車的程度,蕭靖二話不說就帶著她回了京城。
到了府中,翹首期盼了很久的夏晗雪直接把相公丟到了一邊,流著淚撲到了秦子芊的身上。
夏夫人雖不像女兒這么激動,卻也紅了眼睛。誠然,她對蕭靖是有些不滿的,畢竟秦子芊是以工作的名義跑掉的;可是,她又十分感激這女婿,若不是他當機立斷又忍辱負重,子芊只怕就回不來了。
再說,陰差陽錯地“親上加親”的他已成了夏家的雙料女婿,子芊嫁出去也是蕭家的人了,她更不好說什么。
直到戌時,一對分別月余的新婚夫妻才聚到了一處。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小兩口自然少不了一番溫存。到了后半夜,一切終于歸于沉寂。
夏晗雪枕著蕭靖的手臂,紅著臉蛋嗔道“看來奴家要和娘說一聲,盡早辦了你與表姐的親事。”
蕭靖奇道“為何?”
“你一露面就把人家折騰得要死要活的,天長日久的誰受得了?”夏晗雪扮了個鬼臉,道“既然是姐妹,怎能只讓奴家一人受苦?哼,表姐來分擔一下也好。”
蕭靖大笑道“這倒是個好主意。”
一提到秦子芊,夏晗雪又不禁面露憂色“表姐傷得不輕,家里的郎中說至少還要養(yǎng)上幾個月。哎,那袁家人竟然這樣殘忍,難道真的不能為表姐討回公道么?”
蕭靖朝她眨了眨眼,高深莫測地道“誰說我們不能還手?呵……你夫君已經(jīng)出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