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籌備得如何?”
聽到“成親”二字,本已坐在他旁邊的秦子芊“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秦小姐先是有些羞意,隨后她的臉色又在喜怒之間莫名變幻了好幾次;過了半晌,她才似笑非笑道“這些事姑姑自然會管,哪里需要我來操心?再說,夫君你又不是沒成過親,都是二進(jìn)宮的人了,自然比我懂得多,我一個(gè)女孩兒家過問這事既不成體統(tǒng)又班門弄斧,那是何苦呢。好了,我還有事要做,你自己忙吧,我先走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去走了出去,把蕭大社長一個(gè)人丟在了屋里。
蕭靖干笑著搖了搖頭。這妮子的話略酸啊,什么“又不是沒成過親”、“二進(jìn)宮”的,里外里還不是在為之前那番陰差陽錯(cuò)而傷感?
不過,知妻莫若夫,他知道秦子芊離開是因?yàn)榫o張,緊張則是因?yàn)樗窈芏嗯⒁粯硬恢撊绾无D(zhuǎn)換角色面對未來的丈夫,所以有點(diǎn)手足無措。換言之,她不過是害羞得落荒而逃罷了。
春暖花開時(shí),大好的日子也已到來。
這次蕭靖依然在夏家成親,畢竟他在名義上還是入贅的。他還怕雪兒多想,誰知雪兒嬌笑著丟下一句“今日夫君大喜,多陪陪表姐”就如釋重負(fù)地跑掉了,反正他是找不到人了。
正如秦子芊所說,主要的流程他都很熟悉,婚事也進(jìn)行得很順利。誰知,亂子還是來了剛準(zhǔn)備拜堂,廳里忽然一陣晃動,甚至還有屋瓦從房檐上掉了下來。
地崩了?
新人與賓客連忙奔進(jìn)了院子。過了一會兒再沒什么異樣,驚魂初定的人們才回去完成了剩下的儀式。
禮畢后,秦子芊先去了洞房,蕭靖還悄聲安慰了夏鴻瀚一陣。要拜天地的時(shí)候地崩的確不怎么吉利,古人迷信嘛,身為姑爺還是勸慰一下比較好。
眼看著支應(yīng)好了外面、該他入洞房了,忽然有個(gè)婢女慌里慌張地跑來跟夏管家說了什么。夏管家面色一變,隨即不動聲色地走到蕭靖身邊低聲道“姑爺,表小姐她……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