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名義在夏家躲幾天清閑,可小雅她們就要吃苦了。
沒辦法,有些事即便很難也要做,誰讓自己是穿越者呢?
作為一個合格的“郵差”,蕭靖一定要把很多思想傳遞過來,而他一直以來采用的已是最溫和、最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至于別人怎么看——這并不重要。
再說,現在有夏家當他的后盾,只要他別整天離經叛道地發些“狂悖之言”,這天底下也沒人敢把他怎么樣。
就在他慨嘆過自己的使命又喝了口茶準備潤潤喉嚨的時候,一個下人敲門進來,躬身道“姑爺,外面有位凌公子說要見您,老爺已經把人請進來了,您看……”
蕭靖差點把一口茶噴到仆役的臉上。
這貨也太憨直了吧,老子都把編輯部讓給你借宿了,你還要怎樣?這還有追到人家請見的,你就算再怎么想傍上夏家也不至于做到這份上吧?
雖然心中有上萬頭神獸奔騰而過,他還是整理好了衣冠、隨來人一起走向了花廳。
“兩日不見,蕭兄的氣色好了很多,夏家真是個養人的好地方。”一看到蕭靖,陳仲文便笑道“凌某也看了今日的報紙,天下間敢做敢言的果然還是只有鏡報,實在讓人佩服。”
蕭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凌公子謬贊了,這本就是該當的事,責無旁貸。倒是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陳仲文似乎知道自己是個不太受歡迎的客人,不過他也不以為意,反而湊得離蕭靖近了些,神神秘秘地道“凌某近來得到了一些消息,挖一挖應該是很好的新聞,所以在下不敢擅專,特意來和蕭社長參詳一番。”
“唔,就這事啊?”蕭靖仰頭打了個哈欠,擺手道“蕭某才從北方回來沒幾天,這還沒緩過勁來。郎中說若不好好調養,怕是要積勞成疾……要不是突發的急事,且放一放吧。”
陳仲文頓時面露失望之色,搖頭道“本以為足下聽到有好新聞定會感興趣,更何況這還是幾年前河東大旱的秘辛……算了,就如蕭社長所言,過些時日再談不遲。”
說著他便起身作勢要走,誰知他剛剛站直身子,蕭靖留客的話語已然沖口而出
“請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