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想寫得聳人聽聞么!
他不依不饒地道“好,這事不管了。那我再問你‘孫家公媳茍合珠胎暗結’、‘王生偷香竊玉漸入佳境閨房夜會趙家小姐’這些東西,你是如何得知的?呵,足下寫得那般繪聲繪色,連市井艷情都得甘拜下風,蕭某都懷疑你當時就在人家床底下呢!要不然,你怎么知道人家都說了哪些私房話,又恩愛了多久?”
潘飛宇強辯道“這不勞你操心,自有人為我打探消息。你這人好生不講道理,若天下都是不透風的墻,哪里還有這許多鄉野奇趣!”
蕭靖冷笑道“打探消息?你是什么手眼通天的人物么?怕是捕風捉影地聽了一些東西,就添油加醋地寫在紙上了吧?”
潘飛宇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的家境只能說一般,也沒有多少親朋故舊;寫在紙上的故事確如蕭靖所言,是從街頭巷尾聽來的。
蕭靖有點不忍地移開了目光,不過很快他又硬下心腸,無畏地與潘飛宇對視著。
之前,蕭靖在浦化鎮做了不少調查,也發了很多報道。不過,除了后來寫了寫邵公子的義務勞動,他根本就沒發過任何本地的消息。
他所做的,不過是如實寫下了來路上各處鄉鎮盡人皆知且早有定論的故事,或者官府判過的案子;為了保護當事人,他在人名上也都用了化名。
任何報道,都要建立在事實的基礎上,這是起碼的節操,也是絕對不能違背的鐵律!
寫了邵寧的好話,是因為他確實做了很多好事,蕭靖每一天都親眼見證了;歷數邵寧“罪狀”的那一篇報道,蕭靖也是借著賣糖葫蘆的機會到處走訪當事人,經過反復核實與確認才寫下的。
而潘飛宇呢?
在這個相對閉塞的時代,他能挖出這么多料來殊為不易,哪怕是道聽途說的,至少也算是下了一番工夫;從字里行間看,雖然其內容不堪入目,但那幽默風趣的筆法,還是很有可取之處的。
只可惜……
“行了,你們倆要吵到什么時候?可別影響人家休息。”邵寧分別摟住了兩人的肩,神秘地笑道“在這風雅的所在吵來吵去的,你們不覺得大煞風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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